謝先生是女兒奴,從上次的約談就可以看出,只不過他不會表現得那么明顯。謝先生很愛他的孩子,只是苦于表達,隔閡越來越大,他和子女之間已經豎起了一道墻壁,但不影響他的心。另外,他的行為已經讓兒子們厭煩,這種感覺是長久的時間積累的,這也不影響他愛孩子們。
上次,謝先生暗中調查過江季,相信,也一定會調查他的感情史,他的加分項便是沒有亂七八糟的前任,相信這一點在謝先生的眼中是珍貴的。
這好不容易用自己前二十七年的單身為自己加點兒分,有點好印象,他上次的潑油事件還不知道謝先生知道不,如果再帶著西子去山中受苦,謝先生活埋他的心都有了。
謝家兩兄弟更甚,怕是這二人從此將他看成敵人,處處針對,想起便不寒而栗。
和謝家成為對手,就是覺得人間沒有值得留戀的,自尋死路罷了。
“西子,你不能去。”
謝閔西:“那你就是不想娶我。”
“我不想娶你?剛才是誰把我當備胎的?不管了,先懲罰一下。”
他又吻上那張嬌艷欲滴的唇,想到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里,她彎著腰打招呼,那張明艷的面孔撓的他心癢癢,看到她的唇……今日多親親,把未來一周的吻都親夠。
可是,怎么親都親不夠。
“唔,江季哥哥,我嘴唇都破皮兒了。”
“哎,主要我太愛你了,愛你多深,吻的力道多很。”
“……帶我去。”
謝閔西坐在車內不下去。
小姑娘的倔強在哪里,一打開這個念頭很難收回去,她等江季妥協說帶她去。
謝閔西在江季面前就是個孩子,她想體驗一把山中度歲月的感覺,身邊是愛人。
江季:“除非現在你有我倆的結婚證,否則免談。”
他恐小姑娘單純沒有聽懂,或者鉆空子,“是國家認證的那種。”
“江季哥哥,你就是不愿意帶我去,故意說出我辦不成的問題。”
江季:“呀,我家姑娘懂了啊。”
他堅定不會帶自己去,謝閔西只好作罷,看時間差不多了,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江季哥哥,你幾點的飛機?”
“還沒定。”
他說多會讓小姑娘擔心,于是隨口劃過,他從后車座拿出謝閔西的一把遮陽傘塞到她手中,“這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放的,先拿著回去吧。以后車里我給你準備至少十把遮陽傘。”
謝閔西總是會忘記帶遮陽傘,去哪兒都是。
江季在身后跟著了,他會慣性拿著她的傘,到車上仍在后座,以備不時。
“好吧,記得聯系我。”
“好,第一個聯系你。”
目送謝閔西進入大門,江季掉頭下山。
老江這次是被親戚慫恿投資了一個項目,如果真的能發現新元素,在科學界也是一個重大發現,他當時立即讓手中的人去辦了,可是事實未能如人所料,那個地方的土地顏色看起來和平時的不同,是因為將光照、水汽……等等眾多因素融合在內,造成的,多數研究人員去了一年半載的沒有新發現,老江擔心那邊的環境,加上雨季來臨,山洪爆發或者什么嚇人的自然災害,那邊很多人的身體都垮了,江季已經派人開車過去接,但工程還在那里放著,需要一個能做主的人去對接那個地區的負責人,不能工程撂下,人不負責任的走。
那個地區交通很不便,沒有機場,江季能選擇的只有開車過去收尾。
來來回回路上要耽擱好幾天。
江季離開的這幾天,謝閔西總是拿著手機看,她每隔半個小時都會發一條消息。
老師看到,她說:“小姐,你對鋼琴失去興趣了么?”
“并沒有,愛好怎么會失去興趣呢?只是當前,我有掛念的人,心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