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每天傍晚都會跑過來,好幾次想要闖入費奈拉的公寓。
若不是鄰里幾個對費奈拉頗為照顧的長輩趕到,發生什么都有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費奈拉跑去教堂,希望能進行灌注儀式。
卻被對方告知,漲價了。
漲價的理由很莫名其妙,說是這個世界已經逐漸危險,對信徒選擇也要認真一些。
總而言之,過去只要10銀幣的灌注儀式,現在需要30銀幣。
算上費奈拉原本的積蓄,她依舊缺少5銀幣,才能成為一位職業1信仰者。
“實在不行,就搬家吧!”
回到家里,看著那二十五枚略顯暗淡的銀幣,費奈拉下定決心。
搬家很順利,礦工頭的糾纏也告一段落,接下來擺在費奈拉面前的問題是:工作生計。
她過去是洗衣婦兼雜工,薪水很低,工作也很辛苦,這次搬到房租較為嚴苛的錨盾街,一年租金就用掉8銀幣,如果不能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接下來的日子會很艱苦。
思前想后,費奈拉選擇去應征女傭。
不過在雇主選擇上,也是相當挑剔。
那些看上去就不靠譜,色迷迷的雇主,毫不猶豫避開。
最后,挑選了一位看上去較為紳士的青年,作為雇主。
月薪1銀幣的同時,還解決了一日三餐的問題。
本來,連住的地方也解決了,只是想到自己租下的公寓,費奈拉決定還是住在家里。
起初,費奈拉干的還算不錯,雇主的確如看上去那般,是位紳士,對她并無覬覦。
薪水也是按時給予,從不拖欠,讓費奈拉看到希望:成為信仰者的希望。
然而,好日子總是不會持續太久。
一切的變故,從雇主的某位朋友來到后開始。
那是一位身份尊貴的雇傭兵。
來的第一天,看到費奈拉后,便向雇主討要費奈拉這位女傭。
雇主并未當真,只當朋友是在開玩笑,說了句,那要看費奈拉自己的意愿。
費奈拉也是非常鄭重地拒絕了,然后,事情就變了味。
雇傭兵當場拂袖離去,不幾日,雇主臉上愁云密布。
費奈拉雖然不懂這背后的問題,也能大概猜出,是雇主那位朋友在背后搗鬼。
思索再三,費奈拉向雇主請辭,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雇主只是慘淡的瞥了一眼費奈拉,什么話也沒有說。
離職第二天,費奈拉上街尋找下一份工作,卻意外的發現,某個游行隊伍中,一個被吊在木柱上,任憑風吹日曬,暴雨淋灑地身影,她很熟悉:似乎,正是她的那位雇主。
“這就是拒絕我的代價,你會如何選擇呢,費奈拉。”一道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
可任憑費奈拉扭過頭去張望,卻不能找到那張已經很難忘卻的面孔。
費奈拉像個瘋子一樣跑回自己的公寓,踉踉蹌蹌坐到床沿,順手去拿床頭柜的水杯。
這一下,驟然呆住。
水杯不在原來的位置,她疊好的被褥,此刻也雜亂不已,公寓被人進來過!
“肯定是他,肯定是他!”
費奈拉喃喃道,縮到房間的角落里,顫抖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