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也是酒館的常客們大多檔次不高,日常閑聊,基本還是圍繞熾焰這一畝三分地。
不過安德瑞雅也不是那類盲從之人,一個來自于他國的高級信仰者,說出的話,總是要比酒館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熾焰公國原住民,來得靠譜許多。
“一年吧,最多一年時間,整個大陸,應該都會陷入戰亂狀態。”
“能在那樣的災難中活下來,或者保全自身的,唯有真正的強者。”風塵道。
“像你這樣的強者?”
“如果是現在的我,活下去的可能性很低。”風塵搖頭道。
“所以,按照你的說法,我是肯定要死在這大災難中?”安德瑞雅很坦然的笑著。
“上戰場的死亡可能,和不上戰場的死亡可能,并不一樣。”風塵否定道。
“你想參加戰爭,和邪教徒,邪神對戰?”安德瑞雅看風塵的目光,多了幾分光彩。
“我們這些高級信仰者存在的意義,不就是如此么。”風塵笑了笑。
“會像你這般思考的高級信仰者,并不多。”安德瑞雅深有感觸地搖了搖頭。
“那可能是您接觸的人,大多不行吧,水淺王八多而已。”風塵淡淡道。
“水淺王八多?”安德瑞雅顯然沒聽懂這詞的意義。
“王八,烏龜的另一種叫法,這么說您應該能明白吧?”風塵解釋道。
“你這形容,的確很形象。”
想了想小水池里擠滿了烏龜的畫面,安德瑞雅忍俊不禁。
“在跟我保持距離呢,他。”
又聊了一陣,安德瑞雅和風塵的對話,出奇的十分和諧。
可看似一切融洽的背后,卻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從風塵的字里行間體現出。
比如總是會突然強調自己的身份,然后將他自己和安德瑞雅對立開。
又或者在關鍵的地方突然轉換話題,避開一些很明顯能增加好感的選擇性對話。
一次兩次可能不是那么明顯,時間一長,對話一多,安德瑞雅也不是省油的燈。
“你孤身一人來到熾焰,你的家人呢?”帶著些許不滿,安德瑞雅問道。
“我從小,身邊就沒有父母。”風塵淡淡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都這個年紀了,還沒有自己的家庭嗎?”安德瑞雅追問。
“的確還沒有。”風塵點頭,這話他可沒說假的,他到目前為止,的的確確沒有跟任何一位女性真正意義上的結婚,說他是單身或許算不上,沒有自己的家庭,確屬真相。
“你的朋友們呢?”
“他們都在前線,所以,我想鍛煉好以后,回去找她們。”風塵道。
“這里面,應該也有女性吧。”
“的確有。”風塵點頭道。
“有沒有你喜歡的,或者說,有沒有你的情人?”
“有。”
“想來你的情人,她一定很美麗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德瑞雅微笑道。
“果然心有所屬,難怪會刻意保持跟我的距離。”安德瑞雅心道。
若要說一位單身男性,跟她如此獨處,卻古井不波,那著實讓她失落。
“會像你這樣的男人,這個世界可不多。”安德瑞雅贊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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