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那家伙可沒少給我們擺臉色,明明論實力,就是個垃圾!”
“和他們一個層級,這幫少年,難道。。。”渾身傷痛的溫德拉眼中閃過一抹驚悸之色。
“你們父親也是執火軍軍長?”風塵問道。
“本達納除了是執火軍軍長外,還是公國侯爵,而我們的父親,也是侯爵之列。”
“只是相對勒徹爾這個備受疼愛的獨子,我們在家中地位并不是很高。”伊甸安自嘲道。
“他們都是侯爵子嗣?!”驚聞此消息,溫德拉如遭雷劈。
“這不可能,怎么可能五個人全都是侯爵子嗣,這肯定是騙局,對,騙局!”
目光掙扎的溫德拉很快找到平衡點,看向風塵等人的目光,夾雜著俯視的輕蔑。
“別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了艾爾文,你們的詭計已經被我識破!”溫德拉冷笑道。
“不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恫嚇我,讓我主動放棄報復你么,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別說你今天對我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就算沒有這回事,我也不會放過你!”
“這家伙哪根筋搭錯了?”波爾諾看著突然就高傲自大起來的溫德拉,小聲問道。
“該不會是精神出了問題吧,艾爾文先生,是您的手段么?”伊甸安道。
“。。。”克拉卡略帶疑惑瞥了眼自己的腳,懷疑是不是剛才踹的太用力。
“他壓根就不相信你們是貴族,以為是我找來的托。”風塵苦笑道。
“這也可以?”伊甸安五人面面相覷,只覺不可思議。
“都被我識破了,就別繼續強撐了,你們的演技太拙劣!”溫德拉鄙夷道。
“不是,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們是在說謊,這倒是給個理由啊!”波爾諾較起了真。
“你們五個人容貌迥異,不可能擁有相同的父親,既然如此,你們五人若都是侯爵之子,則必須要是五位不同的人類侯爵,熾焰公國的人族侯爵總共才幾人,會有那么巧?!”
“我感覺他說的有點道理啊,你們五個人真是侯爵之子么?”風塵拍手笑道。
“艾爾文先生,您別跟著這狼人起哄好么。”伊甸安五人無奈道。
“不過,的確不好解釋吧。”波爾諾倒是想跟溫德拉講明白這事,卻不知從何說起。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侯爵子嗣聚在一起,本來就很正常。”風塵淡淡道。
“也沒必要解釋,他信不信都無所謂,本來就沒那個意思。”
他把溫德拉帶上,理由說出來可能有點扯:
隨便找個地方丟了,他擔心溫德拉醒來以后,會又跑回去找玲奈的麻煩。
可又不好就這樣殺了,干脆帶在身邊,方便監督。
“你應該還記得,我把你打暈之前,你在做什么吧?”風塵聲音驟然變冷。
“你,你想做什么?!”本打算繼續以高姿態蔑視風塵,四目相交,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溫德拉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又恢復到一開始的惶恐狀態。
“我,我的右手。”想起還在玲娜公寓前的一幕,溫德拉看向自己右手。
距離剛剛被掰斷時的狀態,已有天地之別,但依舊傳來陣陣的疼痛,并未痊愈。
“你們獸人族的體質還不錯,那種程度的傷,沒有上藥都能好這么快。”風塵笑道。
“我倒是很好奇,如果像之前那樣,把你全身骨頭打斷,你多久能恢復。”
“你,你不用嚇唬我,你要是敢那樣做,也不會跟我說這么多!”溫德拉色厲內荏道。
“聰明,我的確只是嚇唬你來著。”風塵贊賞道。
“走吧,休息時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