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易的眼睛睜開,一團不過拳頭大小的墨綠色液體從丹爐之中緩緩的漂浮出來,如果沒有液體之中散發出來的那股清神的味道,想必任誰看見這團液體也只會覺得這不過是一潭死水當中漂浮在表面的骯臟之物罷了。
在陳易的控制下,液體緩緩的落入了一個不知名白玉制作的盤子當中,然后攤開,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團液體看起來才像是一份符汁。
稍微平息了一下內心的波動,陳易身前的宣圖緩慢的飄到了符汁的上方,隨后輕輕一沾頓時筆尖變得飽滿,而那分符汁也是在這瞬間便減去了大半,看這模樣,似乎并不用擔心書寫符文的過程當中還需要去打斷思路進行一個沾墨的行為。
作為符紙所用的水燭妖皮毛漂浮在了陳易的身前一動不動,而后宣圖也是漂浮而起,失去右臂的陳易并沒有選擇用左手去持筆,盡管對于陳易這般的修士來說,左右兩手都是一樣,但是陳易任然拒絕了用左手持筆,好像是這樣做的話心中會有些不快一樣。
隨后飽滿的筆尖在陳易神識的控制下落在皮毛之上,之間一道淡紅的光芒隨著一道墨綠的光芒同一時間在皮毛之上亮起,而后兩則交融在了一起。
隨著筆尖的挪動,盡管幅度極少,但是看上去這書寫符文的過程卻是極其的順暢絲滑,沒有絲毫阻滯的感覺。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齊雙跟于冰巧兩人才將心中高懸的石頭放在了地上,目光所至,都是哪只宣圖所動的軌跡。
場面之中陷入了一種安靜,除了兩色的光芒一直亮起然后融合成另外一種光芒,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出現,甚至連三人的呼吸聲都微不可聞。
當然,一張四階的符箓想必不是簡單書寫幾個符文就能制作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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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晨山頂上,兩道目光從陳易所在的位置收回,一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人臉上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般神識之力,即便沒有那顆界源珠,想必晉升化神期也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周衍緩緩開口說道。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徒弟。”池圭一臉得意的笑道。
說完之后,池圭的臉上突然笑容一變,露出了有些兇狠的笑容:“青云宗的冼童,我可以給你一點面子,但是驅獸宗的門宜,可就怪不得我了。”
“之前是誰說的,哪個化神期的修士不要臉仗著自己的修為欺負一個金丹期的后輩?”周衍皺眉道。
“別人欺負我的徒弟,那自然是不行的。但是我這是欺負金丹期嗎?我這是為我的徒弟討回公道。”池圭狡黠的說道。
周衍頓時無語。
“行了,走了,陳易跟哪個小妖怪的事情你幫我看著點。”
說吧,池圭身形就要消失。
如同聽見了什么奇怪的話一樣,周衍看向池圭的眼神浮現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似乎是驚訝竟然會成池圭的口中聽見這句話,不過周衍也并沒有對此發表自己的什么意見,只是在池圭的身形即將消失的剎那緩緩的說道:“青云宗的冼童,也不用給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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