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身為一個化神期的修士,竟然對一眾后輩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玄符門什么時候有你這般不要臉的修士了?”邵逸開口道,口中話雖然如此說,但是看其臉上并沒有多少神色的波動,這種感覺就如同其實他對自己所說的話也不是很認同。
就像池圭最開始看見陳易手臂上的傷勢一樣,她怒的也只是受傷的人是陳易罷了,如果不是陳易的話,那到底是不是一個化神期的修士欺負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這樣的事情跟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所以,很多的東西,隨著這些修士的境界提高,會看淡很多,或者說,這是因為在修行道路之上,他們需要慢慢的減少自己的人性,可能這樣他們才能成為自己心中的哪個修士吧。
“臉是什么東西?且不說我玄符門之人要不要臉,難道你青云宗又如何顧及自己的臉面了?”池圭冷哼一聲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青云宗又做了何事?”一旁的尤高朗此時也開口說道。
看兩人的表情,池圭也是明白了過來,這個事情可能這兩個老不死的是不知道,但是當池圭的目光落在那個不認識的男子身上之時,卻是從中發現了一些端倪,當即嗤笑一聲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下去:“說這么多沒有意義的東西有什么用?此次前來,我池圭便是修為之上有些問題不解,想要向青云宗的人討教一番而已。”
話音落下,頓時在場的另外兩個化神期的修士神色一變,從池圭的一舉一動當中他們兩個自然是發現了其中的問題,只是如今這個情況他們也不好繼續于哪個問題到底是什么而糾纏下去。
“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尤高郎目光一閃,沉聲說道。
池圭口中所說,乃是前來青云宗討教修行的事情,但是此事卻是可大可小。而如今池圭的身份修為擺在哪里,那么此事自然是要往大了說!
“你沒有必要學費禮的所作所為,你沒有他哪個資質,也沒有他哪個實力。”目光一閃,一旁的邵逸卻是如此說道。
然后就見池圭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絲怒意,眼中突然精光一閃,接著就見池圭整個人身上氣勢一變,也就是這個時候,邵逸左手袖子一揮,將哪個元嬰后期修為的男子籠罩其中,兩人頓時消失不見。
也就在這個時候,青云宗上空的風云突然變色,猶如在醞釀著什么一般,而身上氣勢突然一變的池圭此時身形又變的飄忽起來,也就在這個感覺浮現在邵逸的心中之時,一直淡定的邵逸臉上終于是浮現了驚訝的神色。
“池圭!你真的想揭起我青云宗跟玄符門的戰爭?”再次出現已然來到了青云宗山頭之前的尤高朗厲喝道。
同一時間,只見尤高朗身旁男子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塊令牌,緊接著令牌之上靈光一閃過后,那層本來只是如同一層薄紗般籠罩在青云宗上的護山陣法在這剎那只見涌動起來,然后又是剎那的時間,一層比之前厚了近三倍的陣法出現正在了池圭的眼中,將池圭與青云宗隔絕了開來。
兩個化神期的修士,面對一個化神期的修士,盡然也是如此小心翼翼,還動用了護宗大陣。
見狀,池圭的眼中卻沒有浮現絲毫看不起青云宗兩人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凝重了起來。
但是,本來過來青云宗的池圭目的就是如此,如今出現了這種情況也沒有什么猶豫的神色。
“哼。欺負我的徒弟,你青云宗還真的是一個大門派,大勢力。”
“玄符門池圭,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