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將充如松的靈光劈成了兩半,緊接著便是充如松從靈光匹煉的狀態中恢復成了原樣,同時還有一道清鳴聲傳出,這道聲音當中充滿了急躁,但是仔細一聽的話不難發現著急躁當中還有一絲畏懼。
能這樣一劍將元嬰巔峰的一擊一分為二,除了化神期的修士又有能做的到?可是要說化神期修士的話,玄符門內僅有的三個化神期修士,一個陳澤早已消失多年,還有一個費禮也是不在玄符門內,再加上一個池圭,如今還在驅獸宗周圍肆意的破壞。
可玄符門內除了這三個化神期的修士之外,又哪里有化神期的修士?難道玄符門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即便如此,看這平淡的劍光當中盎然的劍意,什么時候玄符門內又有這般厲害的劍修了?
充如松想不通,為何會出現這樣的一個人物,更氣氛的是,明明就差那么一絲的距離,陳易在自己這一擊的余波之下不死也會深受重傷,那么這次的目的變算真正的達到了,這般煮熟的鴨子飛走了的感覺才是最為讓人難受的。
到飛出去數十丈的距離,充如松才算穩定了身形,然后沒有絲毫停隔的向著之前的位置飛去,怒意布滿了他的臉上,可想而知如今的充如松到底有多么的憤怒,即便對方是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可是自己這邊不也是有個化神期的修士給自己撐腰?
只是等到充如松真返回之時,哪個化神期修士突然轉過頭看來,于是充如松看清了那人的面貌,然后臉上浮現了錯愕的神色,接著充如松便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邵逸,但是此時邵逸的神色看起來并沒有比充如松好到哪里去。
“周衍,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邵逸怒斥道。
出現的這個人赫然就是周衍。
收回目光,周衍看向了被束縛起來的陳易,眉頭皺了皺,然后一只手搭在了陳易的頭頂,一股清涼之意順著陳易的頭頂向著身軀蔓延而去,只不過兩息的時間,陳易終于是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緊閉的雙眼眉頭緊皺似乎也在做著一種無形的抗爭。
隨即周衍抬手一揮,一股靈氣將陳易包裹了起來,使得此時還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陳易靜靜的立在了周衍的身旁,做完這些之后周衍才轉過頭看向邵逸平靜的說道:“我自然是知道我在做什么。”
“陳易他已經踏入了魔道,任由其這樣發展下去,將來必定是一個禍害,到時候整個修真界都會因為此人而蒙受災難。”邵逸喝道。
“這也只是你們的猜測罷了。”周衍搖頭道。
“如今事實都已經擺在面前,難道這還是猜測?”邵逸道。
“身為一個化神期的修士,難道這其中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無法推演出來?”周衍反問道。
聽到周衍的話,邵逸的氣息頓時低了幾分。
場中靈氣的流動,別說是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即便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也能夠清楚的推演出來,只是邵逸他們此行而來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將陳易入魔一事給坐實了,此時自然是快刀斬亂麻比較好,不然的話如今玄符門雖然只有一個司空人在門內,但是加上玄符門的護山大陣,邵逸的化身修為未必就有多大的作用。
所以被周衍這樣一嗆,邵逸頓時有些啞口無言。
只是邵逸目光一閃,然后看向了邵逸,同時一道聲音出現在周衍的腦海之中。
“這是青云宗內所有長老商議出來的結果。”
“今天這個陳易必須要殺。”
短暫的兩句話,停在周衍的腦海中卻是瞬間便明白了過來這兩句話所代表的含義,甚至腦海中隱隱浮現了一個念頭,只是這個念頭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