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恒秉的眼里,張浩就如同螻蟻般弱小,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將其捏死。
這樣實力弱小的毛頭小子,不起眼的家伙,釋放出來的結界,居然擋住他的攻擊招式,恒秉實在難以相信。
尤其見張浩充滿輕視的微笑,仿佛在嘲笑他,恒秉恨得咬牙切齒,無名怒火蔓延而上。
本來上官家族和張家必敗無疑,卻因他的出現,導致破風堂和千刀宗的勝利發生變數。
本來破風堂在光耀帝城的布局非常完美,拿下四號塔城的代理城主,就能成為跳板,隨時攻擊光耀帝城。
偏偏張浩的出現,破風堂的計劃付之東流,甚至被上官家族逐出光耀帝城。
所以破風堂對張浩的恨意,可謂滔天,這些還不算什么。
就算失去光耀帝城的機會,破風堂還能將機會放在巡宏帝城的身上,可惜因張浩的出現,當場解除上官宛芙,張輝的本命血咒。
對于這樣的事情發生,擁有稱霸野心的恒秉,怎能看著上官家族和張家的本命血咒被解開。
因此得知張浩擁有這樣的本事,恒秉果斷選擇暴露破風堂,必須將張浩給擊殺。
由于張浩的關系,破風堂先后失去光耀帝城和巡宏帝城的分部,只能提前向兩大帝城出手。
所有原因,都是他,這名為張浩的青年,一次次壞他好事。
如果不是他,大概在需要二十年時間的部署,恒秉絕對有自信,擊敗張家與上官家族。
那時的破風堂,根本犯不著與千刀宗聯手,越想到這里,恒秉越憤怒。
所有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恒秉憤怒看向張浩,剛準備說些什么時。
“喂喂喂,恒秉,看來你的攻擊招式威力,也不過如此。”
聽到張浩指名道姓嘲諷,恒秉恨得臉色發青,抬起金離劍指向張浩,氣得渾身顫抖。
破風堂整整兩百年的精心籌劃,全部在張浩身上浪費,恒秉怎能不憤怒,一股鮮血涌上。
“你,你這該死的…”
沒等恒秉罵完此番話,剛張開口時,噗嗤,鮮血噴出,恒秉被氣的口吐鮮血。
現在的恒秉恨不得將張浩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恨意,但恒秉明白不能沖動,就算再恨也不能大亂陣腳。
“恒秉,你的攻擊招式太弱,莫非被我的結界震傷?”
“看來你的攻擊招式威力,與那些出竅境界的家伙,沒什么區別嘛。”
聽到張浩如此明顯的激將法,在故意激怒他,恒秉哪敢輕易沖上去。
畢竟在張浩身旁,張家與上官家族的強者均在場,冒然沖上去,極可能身陷險境,稍有不慎甚至會被擊殺。
所以恒秉在憤怒,同樣不敢沖向前方,此時恒秉有些疑惑不解。
在三個多月前,黑發青年在他面前,如同螻蟻般弱小,怎么現在變得如此強大。
他釋放出來的結界,不僅擋住數百名術修強者的攻擊招式與器修強者的攻擊招式,就連身為分神中期強者的他,釋放的攻擊招式都不管用!
或許黑發青年的實力并沒變強,他只不過擁有什么特殊招式,就像為上官家族和張家解除本命血咒,常人難以理解的招式?
雖看不透張浩,恒秉卻不敢怠慢,再度釋放出金系能量,同時怒喝道。
“分神化體!”
浩蕩金系能量形成分身,出現恒秉的周身外,看樣子隨時準備出手攻擊。
見到恒秉此番舉動,連分身都釋放,滄無恒走到張浩身旁,防止恒秉突然出手。
但張浩見到恒秉凝聚分身,他依舊顯得格外淡定,不以為然道。
“滄哥,你別擔心,恒秉這老頭很賊,不會冒然沖上來。”
此時遠處的劉刀,焦煬空,守貍等人,表情變得嚴肅。
尤其見恒秉剛才吐血,眾人以為恒秉的攻擊招式,擊打在結界上,不僅沒擊碎結界,反被結界震出內傷。
其實劉刀等人,并不知道恒秉吐血,并不是結界震出內傷,虛無結界并沒什么反彈能力。
恒秉口吐鮮血,完全因他自己的憤怒情緒導致,跟張浩并沒有任何關系。
但在旁人看來,恒秉吐血,就是以擊打結界,受到極為嚴重的反彈,恒秉才身負內傷。
在短時間內眾人議論紛紛,千刀宗和破風堂的強者眼中滿是恐懼道。
“這名黑發青年強者,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將恒秉震得受傷?”
“在越州此片區域,何時出現過此等強者?簡直聞所未聞。”
上官家族和張家的方向,眾人同樣忍不住議論紛紛。
“這位就是張浩少爺嗎?家主為何當時遺棄他,實在太可惜了。”
“如果張浩少爺在巡宏帝城長大,張家豈不是有一位超級天才。”
“張家到底是怎么想?將如此驚世天才,逐出張家?實在令人難以費解。”
上官家族和張家的出竅境界強者人群中,米畢清和米畢志感觸極深,忍不住感慨道。
“不愧是張浩,無論任何時候,都能令所有人為他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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