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官昌東僅元嬰初期的修為,對方修為比上官昌東高出許多,這小子同樣敢沖上去暴揍對方。
因為他的父親是分神中期的強者,在光耀帝城擁有絕對不可動搖的地位,上官昌東料定旁人不敢動他,因此才肆意妄為。
不過光耀帝城里,上官昌東并非天不怕地不怕,他唯獨怕上官云劍,所以不敢違背上官云劍的命令。
上官昌東雖紈绔,但他也明白,在光耀帝城可以修理到他的人,僅有家主上官云劍。
倒不是上官云劍的修為令他感到害怕,而是上官云劍的身份,令上官昌東不得不害怕。
上官云劍是家主,他有絕對的權利,將上官家族的成員,直接逐出上官家族。
哪怕上官昌東是大長老的小兒子,若真惹怒上官云劍的話,將他逐出上官家族,就算他的父親也無法阻攔。
正因上官昌勇清楚他的性格,在吩咐守衛前去傳喚上官昌東時,必須得說家主召見,否則任何人召見,這小子都不理會。
那名單膝跪地的守衛,聽聞大長老下此命令,額頭不由冒出黑線,臉上充滿無奈苦笑。
上官家族所有守衛最不愿接的任務,就是前去傳喚上官昌東,無論任何前去傳喚上官昌東的守衛,都會被上官昌東狠狠捉弄。
但現在沒辦法,既然大長老下達命令,此守衛就算在不愿意,也沒有任何辦法。
接到命令,單膝跪地的中年守衛,很快轉身離開會議室,前去傳喚上官昌東。
走在路上,中年守衛心情無比復雜,因為他不知道上官昌東待會得怎么整他。
就在他滿臉愁容時,路上迎面而來幾名守衛,見到中年守衛愁眉不展的模樣,頓時有些疑惑不解。
“建兄,上官家族大獲全勝,本該屬于喜慶的大事,為何建兄緊鎖愁眉?”
聽到其中一名巡邏守衛問出此話,被稱呼為建兄的中年守衛,臉上充滿無奈道。
“我接到任務,前去傳喚昌東少爺,你們誰愿意跟我換換任務,我來巡邏…”
沒等中年守衛說完話,頓時發現其他幾名守衛,不知在何時,已閃身遠離幾十米外。
“建兄,祝你好運,我們得繼續巡邏,就不妨礙你執行任務。”
在說話的同時,其他幾名守衛完全沒理會中年守衛,快步離開此片區域。
“上官建真倒霉,偏偏接到這種任務,傳喚昌東少爺,恐怕沒人愿意去吧?”
“上回老五前去傳喚昌東少爺,結果頭發全部被扒光,至今還是禿頭…”
“不僅林子也一樣,在一年前去傳喚昌東少爺,至今扶著拐杖走路…”
“上官建是不是犯什么錯,居然被安排這樣的任務,簡直等于重罰…”
聽到其他幾名守衛們逐漸遠去討論的聲音,被稱呼為建兄的中年守衛,哪怕有千萬個不愿意,卻也沒辦法。
大概沒多久,中年守衛上官建,來到上官昌東的房間前,忍不住咽口水。
此時上官建抬手,卻不敢敲門,因為他不知道,在敲門的下一秒,究竟會發生什么。
房門里會不會突然飛出斧頭,或者地面會不會突然冒出什么東西,又或者會不會有什么東西憑空砸下來。
畢竟上官昌東整人的法子,實在數不勝數,上官家族早已傳開。
就在中年守衛剛打算敲門時,突然房門打開,一名十八九歲模樣的金發青年,站在他的面前。
見此金發青年,似笑非笑看著他,中年守衛額頭瞬間冒汗,一股不祥預感蔓延心頭。
如果突然冒出什么陷阱,或許他會被打傷,卻勝于面對上官昌東少爺。
在上官家族的守衛們流傳一句話,寧愿狹路元嬰妖獸,也不巧遇上官昌東。
眼前此十八九歲的金發青年男子,就是上官昌勇最小的兒子,名為上官昌東。
“喂喂喂,是不是我家老頭傳喚我?”
見上官昌東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年守衛背部直冒冷汗,果斷單膝跪地。
“昌東少爺,是家主傳喚!家主傳喚您前往,有重要任務交給您!”
在中年守衛說完此話,頓時傳來哐當響聲,將近一米長的大剪刀,從上官昌東的背后掉落在地。
見落在地上的大剪刀,中年守衛額頭冒出黑線,不由得感到后怕,慶幸剛才果斷下跪,說出此番話。
如果在說得慢點,恐怕昌東少爺就出手了,這把大剪刀莫非準備剪掉我的胳膊?
就在中年守衛驚愕不已時,上官昌東站原地,忍不住自顧自說道。
“家主傳喚我?而且有重要任務托付給我?你不是在騙我?”
“此事屬實,屬下親耳聽聞,絕不欺騙昌東少爺。”
中年守衛連連保證,先前說過,上官昌東就畏懼上官云劍,所以上官云劍傳喚,他哪敢不去。
“喂,你抬起頭來,好,現在我記住你的臉了!”
“如果我發現你在誆騙我,我仍然剪掉你第三條腿。”
聽聞此話,中年守衛瞬間感到底下涼嗖嗖,額頭直冒冷汗,臉上充滿驚恐神色。
想起剛才的事情,中年守衛渾身冒汗,慶幸說得快,若說得滿點,昌東少爺極可能突然剪掉他的第三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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