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大舜一脈的少主,大舜之子!”
“剛才我可看見了,少主一出手,瞬間將整個洞府抽出靈力真空,我險些都被吸進去,可真恐怖!”
“你知道什么,那是我們大舜一脈的血脈天賦,不過年久傳承斷絕,如今只有少主是最純粹,等他幫我們洗滌血脈之后,我等也有這等威能!”
“真的嗎?我大舜一脈還有此等天賦?”
“騙你做甚?若是沒點真本事,大舜的名頭豈是白叫的?你沒看見之前從揚州回來的那幾名魚人修士,他們據說就是被少主洗禮過的!”
“知道,知道,我二舅的親家的小叔子就是魚人修士!”
“吹牛有點草稿好吧,兄弟!”
“我吹什么牛,別嫉妒我有這個親戚,說不定他能幫我說說,讓少主也給我洗滌血脈,到時候你可別酸!”
“這親戚你也真能叫得出口!”
一時間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林三望著堂下無數修士,心中高興,見到這些人就莫名的感覺到親切。
姚玄寶伸手要讓眾修士安靜,林三笑道:“姚先生不必,讓他們鬧鬧吧,我看著也高興。”
四部主大笑。陶鑄道:“少主仁慈,若是之前我還心中有些不服,此時卻是心服口服。”
林三笑道:“說不出為什么,我見到他們便心里覺得親切,先生們說說,這是否就是血脈相同?”
彭蠡道:“那是當然,少主身為大舜之子,繼承大舜最精純血脈,自然有親切之感。”
林三問道:“有一句話我一直想問,我出身鄉野,父母都是村人,為何卻繼承大舜的血脈呢?”
彭蠡見識最多,緩緩道:“大舜血脈向來是隱藏而傳,往往十余代人都不會覺醒,有的流落鄉野,早夭橫死的都有,未覺醒之時誰也看不出,其中奧妙恐怕只有大舜本人才能知曉。算而今,從大舜開始,中間只覺醒了項藉一人,自從項藉隕落烏江,后裔全被誅殺我等本以為大舜血脈斷絕,沒想到,今日又有少主,正是天下機緣,深不可測。”
林三點頭:“這么說,我不是項藉的后代了?”
“當年項藉以只身之力,要覆翻中洲各大門閥,被圍而攻之,身死道滅,其后裔全被誅殺,少主自然不少其后代。按照記載,大舜當年留下兩支血脈,少主便是另一支。”
“中洲門閥和我大舜一脈有如此大的仇恨?”
“那也未必,中洲門閥屬姬黃、姜炎二圣后裔,我大舜一脈也是二圣后裔,說來還是一家,不過項藉要滅人全家,就算是親兄弟,也不會留情面。”
“這樣我就明白了,既然沒什么血仇,我等以后回中洲也會少些障礙。”
“少主有此大志,屬下定當全力輔佐!”
四部主都十分激動,久居西南,對于中洲祖地,他們都是日思夜想,林三既有此意,他們豈能不激動。
林三笑笑:“諸位不要激動,此事還要好生計議。項藉前車之鑒,我等不能冒進。”
“少主所言正是,項藉當年就是過于自負,還沒有召集所有大舜修士,便要傾覆中洲,我等祖輩在西南是有力使不出,實在可惜。如今少主當政,我等定要好生謀劃。”
“好,堂下這幾位修士,看上去不凡,先生何不為我介紹一番?”
彭蠡道:“說起話來,便忘了,還不快拜見少主!”
姚玄寶道:“這是我四部最卓越的十二人,是為十二統領。少主在上,快報姓名!”
十二人上前,一一報道。
“屬下歷山部彭殤,諢名無頭太歲”,這人身材高大,但腦袋很小,一股子兇悍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