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太玄不由開口說道：“方岳還有一個身份，是地鬼的鬼使！”
“地府鬼使？！”
蔡琰不由得眼睛大睜，他的舌頭都快要打結了，整個人的心中，升起了無盡的恐懼，如果早知道，方岳會有這種身份，哪怕打死他，都不會找方岳的麻煩。
地府的鬼使，掌管死人，這意味著那么他死了，都會備受折磨，甚至會影響未來的投胎轉世！
赫連昌也是驚呆，不過他很快恢復過來。
一人力敵千萬魔族，似乎在方岳身上再發生任何的奇跡，都是再正常不過！
神念還原。在鐵令之中，那道聲音再度響起。
“奉永恒軍團，側翼指揮使方三壽之命！責方岳前往前線，斬殺魔族士兵萬人。”
聲音回蕩，的確是方三壽的聲音，的確是方三壽的神念！
一切已經無可抵賴。
方三壽面色鐵青，縱然有玄一道人在場，也難以為他爭辯什么！
“亂傳軍令，公報私仇，陷害軍中將士，三條大罪，罪罪當斬！方三壽，你還有何話說？”
殷素素再度站了出來。
這次涉及的已經不是方家的私人恩怨，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規則之下，無論誰人違背，都將難逃嚴懲！
方三壽的手腳冰涼，他轉身看向玄一道人。他不能死在這里！他是方家的天驕，未來的路還有很長很長！
玄一道人面色冰冷，本來，他以為方三壽的手腳足夠干凈，哪怕是計劃不成，也可以推出一個替罪的羔羊，將自己從事情中撇清出來。
沒有料到。
方岳居然如此狡猾，連鬼術他都精通！
方三壽被他抓住了小尾巴，若是死抓著不放，方三壽還真的要死在這里！
“殷部首，念在方三壽尚且年幼。饒他一次如何？”
玄一道人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和緩一些，拉下了一張老臉，來為方三壽講情。
“法理之中，不容人情！哪怕他是世家弟子也是不行！而且，方三壽還算年幼嗎？他修煉到這種境界，最起碼已經耗費了二三百年的光陰了吧！”
殷素素顯然不肯放手。
玄一道人冷哼一聲：“殷部首不要太過分！我已經代表方家低頭，這件事情若是這么了了也就算了，否則的話，惹惱了方家，你們永恒軍團也沒有好果子吃！”
玄一道人霸道慣了，在他看來，自己如此低三下四的開口已經算是一種低頭。
而殷素素冷硬拒絕，則是不給方家面子！
殷素素忽然大笑：“玄一老賊，你算個什么東西！就憑你的地位也敢給我這樣說話？如果不是給方家面子，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凡圣有別，這點你不會不知道吧！圣人之下，盡皆螻蟻，哪怕你們所謂教主級的人物，在我眼前，也都是如此！你敢威脅圣人，真的很好！回頭，我倒是要向你們方家的圣人討問一下，他們是怎么教導門下弟子的！”
殷素素的殺機忽然濃烈！
一片血海汪洋，轉身間浮現出來。萬里血海，江浪滔滔，白骨為舟，一具具青銅棺享飄蕩其中。
這是殷素素凝聚出來的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