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瘋癲的老兵再次出現,他攔住了方岳三人的去路,低著頭,任由披散的白發擋住了自己的面頰。
“你們三個,到底想上哪里去啊!之前不是說好的去腐朽祭壇所在的地方嗎?”
那瘋癲的老兵,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怒意。
沒想到,他縱橫萬界這么多年,到頭來竟然被三個小輩給耍的團團轉!他在腐朽祭壇,等待了半天,發現并沒有人來到這里,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嘿嘿,前輩不要生氣!看你這年紀不小了,我們不是也怕腐朽祭壇路途太遠,您跟的太辛苦,所以才轉換了目的地,來到了這主戰場的位置嗎?”
方岳滿嘴的胡說八道。
但是他的心中暗暗驚訝,這老東西也是真的恐怖,沒有在腐朽祭壇的旁邊傻等,這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并且以這么快的速度追趕了上來!
“哼!你們三人竟敢戲弄老夫!罪不可赦!我給你們三人一次機會,全部放開自己的識海,讓我烙印下奴隸印記,從此以后,你們三人任由老夫調遣,老夫便饒過你們這次的過失!”
那瘋癲的老兵一開口就是要將方岳三人貶謫為奴。
方岳自然是一百八十萬個不樂意,從來都是小爺用這手段來對付別人,你這老東西,裝什么大蒜,也敢跑到小爺這里來烙印奴隸印記。
“有本事就出手殺了我們三個,我就不信,這鮮血祭壇在失去了主人之后,你還能夠給它再找一個!”
方岳桀驁不馴。
這瘋癲的老兵雖然強勢,但是心中定然有很大的顧及。
畢竟,他的目標是鮮血祭壇的使用權,而非是簡單的殺死方岳三人!
老兵還在猶豫。
這個時候,司馬笑已經悄悄出手了,他的玄武幼崽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了老兵的身后,小爪子上面還有一塊銀色的板磚。
這應當是一件教主的法器,是翻天印的仿造品。
可是到了玄武幼崽的手中,它被當成了一塊板磚來用,無堅不摧。
剎那間,銀色的板磚光芒大綻。
徑直的向著老兵的后腦勺拍去。
這板磚的力道極大,仿佛是一座高山凝練,一磚頭下去,老兵的腦漿崩裂,紅白二色,充斥眼界。
看著玄武幼崽熟練的動作,方岳立刻曉得,這家伙如此操縱板磚行兇應該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說好的四象神獸呢?
怎么被司馬笑給培養成了一頭街頭的小混混了!
方岳的心中無語。
那老兵更是懵逼。
剛才不是好好的還在談判,在威脅,在恐嚇嗎?
怎么下一刻,他就眼前一黑,腦漿崩裂了呢?
不過陰陽境的強者,生命力極為頑強,哪怕是腦漿崩裂,他的生機猶在。
一道秘法施展出來,秩序的鎖鏈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