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劉鴻訓府邸。一臉笑意的劉鴻訓正在宴請著王永光等人。
蕭鈺的交出兇手,無疑是在跟自己叫板。不得不說,他是害怕了。永平一夜之間就折損了數萬人。他知道遼東軍的戰斗力非比尋常。
為了活下去。他和王永光等人欺瞞了新帝,在匯報中減少了一部分,將責任全部都推到新帝頭上,因新帝大怒下立即調動兵力進入京都周圍。
這讓他內心的恐懼稍微好了一點點。而東北面的金國此刻來聯絡自己一同起兵,這無疑讓他的心直接放下。
兩面夾擊,蕭鈺絕對不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好像,對于金國的合作,有些不滿,從當日見過范文臣之后,你就一直愁眉苦臉。這是怎么了。”劉鴻訓放下酒杯問了下王永光。
始終是禮部尚書。一些禮義廉恥他還算記得。
王永光并不認為和金人合作是一個最好的方式,金人殘暴,這些年對于遼東連續進行攻擊,大明關外領土大都淪陷,蕭鈺接任遼東后,才將這局面稍微穩定,與他們合作,這好像是在與虎謀皮。
劉鴻訓一聽,十分不滿;“怎么,你是認為老夫是奸臣還是說老夫如此處置不妥當?”
威嚴讓邊上的錦衣衛指揮室馬嶼嚇得不敢大氣不敢出。而王永光也立即起身拱手道;“閣老,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心中……”
劉鴻訓示意他坐下變換了口氣;“你要知道,金國不過是需要一點點土地而已,但他蕭鈺,是要我們的命,孰輕孰重,我想,你應當是清楚的,大明地大物博,關外不過是苦寒之地,給他們一點點又算什么,等解決了蕭鈺,咱們在將其奪回來就是,難道這大明,就蕭鈺一人不成。”
有道理。
三人笑了起來,馬嶼更是拍起了馬屁;“閣老說得是,金人可怕但不過是圖謀一些錢財,但蕭鈺,確是要我們的命。他人百姓生死,和咱們有什么關系。”
“住口,身為大明臣子,怎么能夠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來。”雖然聲音嚴厲,但是劉鴻訓還是笑了起來。
這一次,我看你還如何應對。
廣寧。皇太極行宮。
就算在這寒冷的天氣下,此刻的皇太極也是面紅耳赤,端起茶杯的手,更是在微微顫抖。
猛的,他將茶杯摔在地上怒喝起來;“混賬東西。他蕭鈺真是無恥。”
是夠無恥的,甚至來說,還心狠手辣無限循環。
邊上的莽古爾泰也認同皇太極的意思。
范文臣回來了,已經是不成人樣了,聽他的意思,在回來一切都沒有問題,但是進入錦州就給逮了,當場就讓蕭鈺給打斷了腿。
這蕭鈺還假惺惺的讓其在督師府養了五六天得傷后在派遣專人將其送到了廣寧城下,當著守城士兵的面,又一次將他好不容易養好的雙腿給打斷了。
可憐的范文臣。自己想一想都疼,更不要說他一個溫柔書生。
“大汗無需動怒,范達人雖然雙腿被打斷,但是還是能夠救一救的。”莽古爾泰知道范文臣是皇太極的親信,因此上前安慰,希望他不要如此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頂天就是在床上多躺幾個月而已。死不了。
皇太極臉色鐵青的看向了身邊的莽古爾泰良久一言一句的道;“你以為,我是在擔心他嘛?”
什么,不是擔心他,那有事擔心什么呢。
“大汗,范文臣這次可是為大金國帶來了最好的消息,那南朝已經答應和自己合作,在消滅蕭鈺后將錦州以北給與大金國。既然大汗并非是范文臣動怒,那你這是?”
“你是豬腦子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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