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呢,明知我說的是什么,你在裝給誰看呢。
濟爾哈朗心中憋著一口氣,他確定,自己不敢激怒面前這個年輕人。這個沖動的人一旦心情不好,人是不是能帶走不清楚,但肯定,雙腿和嘴巴子總的是要留下悲痛的陰影。
想想阿濟格吧,現在說話還漏風吃飯都只能吃流食,范文臣別說了,更慘,雙腿又斷了,牙齒也沒了。這凄涼的慘狀,他并不想要承擔一次。
“蕭帥不會是真的不知道吧,我部放置在貴部的人質這事……”
椅子上一臉不知情的蕭鈺反應過來;“哦,我想起來這事了,的確,大玉兒是在我這,不過現在歸還有些太早了,至于緣由嘛,還不是你們太過于陰險。”
陰險?當今天下,誰還能夠陰險的過你怎么的。濟爾哈朗一聽這話知道今個恐怕是沒戲。但他還是要堅持一下,起碼還有一些希望。
“是啊,難道你們不陰險嘛,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但這事你們干了,打不過我,跑去打林丹汗,這事你們也干了,難道還不陰險,我今晚撤離廣寧,你們要是偷襲我怎么辦。我不得留下一個保命的護身符,怎么能夠安全離開。”
無恥之尤。濟爾哈朗臉色鐵青,蕭鈺見他還不走,起身道;“還不走,還想我管飯怎么的。我這的飯是人吃的,又不是給畜生吃的。趕緊走,看在你對我還算尊敬的面子上,我還不想對你下手,別逼我。”
美滋滋的在大營外準備迎接大玉兒的皇太極以及多爾袞一見過來的就濟爾哈朗一個,兩人對望一眼心中頓時有不好預感的暗叫一聲壞了。
“人呢。”未曾等濟爾哈朗下馬,皇太極率先問道。
濟爾哈朗看了下兩人無奈攤開雙手;“他說陛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最愛偷雞摸狗,擔心他撤離廣寧會遭受陛下偷襲,因此要等抵達大凌河后才能去接。”
“他不會看上她了吧?”多爾袞在邊上一哆嗦問著自己的大哥。
這不應該,蕭鈺是什么人,薊遼督師,什么樣的女人他沒有見過,一個少婦,想來他也看不上,況且大明江南小家碧玉可多了,而大玉兒性格直爽,應該還不至于讓他看上。
“不會,咱們在等等,等他抵達大凌河后在去一趟。”皇太極說這話他都有些心虛的看向多爾袞;“大玉兒既然已經賞賜給了你,你到時候親自去將他迎接回來吧。”
多爾袞等的就是這話,他拱手道;“大汗放心,我正白鑲白兩旗。唯大汗馬首是瞻。”
雖有不舍,但皇太極卻想到范文臣告訴自己,用一個二手貨換取兩旗的忠心,這買賣也算是劃算,況且,鬼知道蕭鈺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呢。
如此一想,他心中那股子不甘心,也好受了不少。
蕭鈺前腳剛走,皇太極一溜煙的緊隨其后占領廣寧。
莽古爾泰對于明軍有恨,他幾千兵力就讓明軍吃掉,此刻是滿心報仇,一進入城中停頓妥當,就急忙來到了總兵府面見皇太極道;“大汗,明軍正在撤離,我軍正可對其展開偷襲,殺他個片甲不留。”
我特喵的。
濟爾哈朗中午才帶話蕭鈺說自己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才留下了大玉兒,這現在你就來挑撥我去偷襲,你是想讓老子做實了這卑鄙無恥呢還是想要大玉兒死。
多爾袞在邊上可是不樂意的盯住了莽古爾泰;“三哥,是你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