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范文臣也不知道,這是昨日,從大凌河方向緊急送過來的。聽送來的人說,這是蕭鈺送來的并且親口說是送給大汗。
作為下屬,他根本就不能打開。
因此并不知情的只能說明是蕭鈺送的。
蕭鈺送給自己的,恐怕也就是只有羞辱了。
“打開,本汗看看。”掙扎起身的皇太極指了下那長長的包裹示意邊上的侍女拿過來。
范文臣見狀一下跪在地上;“大汗,還是不要在看了吧,那里面,恐怕并非是什么好東西,不過是他對于大汗的羞辱了。”
羞辱?
自己還是在乎羞辱和臉面的人嘛。
該一個男人干的事自己干了,不該男人干的事,自己也干了,就算是一個平常人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自己也忍了,更不要說,自己作為大汗,當著千軍萬馬,身穿女衣、脫光而行最終跳下大凌河。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在也找不出來,還有什么是能夠羞辱他的事。
“拿來吧。”沮喪的開口,讓范文臣只能親自走過去將其包裹打開。
一封書信,一副折疊好的巨大紙張,也不知這是什么。
范文臣先打開了那折疊好的紙張。
一看下就跪在地上希望皇太極不要看。
皇太極冷笑兩聲道;“本汗說了,在也找不到比當日還有羞辱的事了。
一副畫。
那繪畫中,有明軍和自己一方的士兵,千軍萬馬中,展現出來的是一群光溜溜的人正在那河邊狂奔。
這不就是當日自己的寫照嘛。
大汗日、下狂奔圖。
幾個大字讓皇太極將手指捏的是啪啪響。
這羞辱已經是更上一層樓,他無時無刻,都會出現在自己腦海,如今,更是紙面上的出現。
書信,他也打開了。
這里面的內容,更是讓他悔恨的差點撞死。
蕭鈺在上面提到,當日為了表達刨自己祖墳的遷移,因此在那封土堆中埋了三萬兩金銀,目的就是讓皇太極挖到后也就將這事給算了。
可誰想到,自己的小心謹慎,卻是浪費了如此機會,也發生了隨后一系列的事,最終造成了當前自己身敗名裂。
哇的一聲。
皇太極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淤血。這完全是將他急火攻心在胸口的淤血吐出。但這也會讓他氣的不輕。
“大汗,這未必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