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其不語。
但言語中透露出來的就是這意思。
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堅定和就是這么一回事。
讓蕭鈺笑了兩聲連續說了幾個好字后轉身。
突然的停頓。
蕭鈺轉身一巴掌打在格爾其的臉頰上喝道:“他么的個王八犢子,向來只有我威脅人,何曾有人威脅我。”
格爾其突然遭受一拳硬是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要還擊。滿桂早已經擋在蕭鈺前面。
蕭鈺指著滿桂;“給我打,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打不死就是了。”
回到椅子跟前端起茶杯。
一直看著鐵塔一般的滿桂將格爾其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流血,
他這才示意滿桂停手。
來到爬不起來的格爾其跟前;“何必呢,明明就是能夠用語言說明的問題,為什么非得要我動用拳頭。”
哼哼不已的格爾其微微抬起頭想要看蕭鈺。
但蕭鈺卻不給他機會伸出手重重按在這地毯上。
“你們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好,金兵是士氣低落,而并非是沒有了戰斗力。讓你們撤離,那不過是不想你們死的太慘而已,趕緊回去告訴你哥吧。”
盛京城。
范文臣面對著大殿內依舊飲酒作樂的皇太極是發出一聲聲嘆息。
當初,蕭鈺送來一幅畫和書信的羞辱。讓皇太極從此一蹶不振。
而自己那時候不過說了一句這是好事,就遭受了好一頓毒打。
最終也沒機會說出好事的緣由。
如今,大金國陷入混亂,士氣滴落。
那一向被大金國壓制著打的林丹汗都敢出兵了。
可是大汗的低沉。卻讓這……
“大汗怎么回事,為什么還是這樣,難道他不知林丹汗已經打進來了嘛?”多爾袞來到范文臣跟前指了下詢問。
范文臣微微搖頭道;“他不知道,也沒誰敢去進行勸。”
哎……
跺跺腳的多爾袞抽出腰刀大踏步走了進去一聲怒喝將跳舞的人趕走。
看著面前的四哥;“大汗,大金面臨生死危機,你卻在這飲酒作樂。難道你還想當了那紂王不成。”
質問。
讓皇太極斜眼看了下;“我連紂王都不如,紂王起碼不曾在三軍將士前脫的精光到處跑。而我……”
他過不了這一關,感覺到自己丟了人,也丟了全軍的人。
范文臣見今日有多爾袞撐腰,因此上前一步;“大汗,知恥而后勇,蕭鈺雖對大汗進行羞辱,但卻讓大汗獲得了愛惜將士的名譽,當前大軍可是忠誠大汗的。大汗為何還如此低沉。”
什么?
酒一下醒過來不少的皇太極完全不敢相信。
自己做出如此丟人現眼的事,居然還會……
他將目光看向多爾袞。
多爾袞頷首點頭;“是的,全軍上下都對大汗感恩戴德,這蕭鈺的羞辱,換來的卻是大汗當前如日中天的聲威。也許,這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的。”
皇太極猛然起身指向范文臣。
“你為何不早點說呢。”
說了,聽了嘛。
當初我不過就是一句話。
你就我打的差點沒有進入棺材中不說,還嚷嚷著要閹割我。
我敢說一句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