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么的叫更屈辱更憋屈的事都忍耐了。
這不就是告訴自己,裸奔這種奇恥大辱都做出來了,
又何必在意現在這些。
范文臣額頭冒汗趕緊跪在地上。
“大汗,微臣并非是這個意思,蕭鈺那狗賊,是想拖延我們的時間。五千戰馬,換來我軍整訓時間,這一筆買賣,看起來我方吃虧,但實際上,卻對于我們有利,起碼我們不用擔心,在這段時間內受到他的威脅。”
多爾袞也拱手勸說;“大汗,我軍兵力不足,和他展開對戰,頂天也就是平手而不能將其驅逐,反而會增加我軍傷亡,還不如讓他在得意忘形一段時間。南朝有句話,欲讓其毀滅,必讓其猖狂。咱們就讓他猖狂一段時間就是。”
又他么的讓他給算計了。
皇太極咬牙切齒的捶打著案桌;“好吧,就給那個混賬五千戰馬吧。”
就這么給了嘛?
這么沒有骨氣嘛?
本帶領大軍準備渡過大凌河往廣寧方向逼近的蕭鈺怎么都沒有想到。
皇太極就這么給了五千戰馬。不但給了,還另外多給了二百五十匹。
“他怎么就給我了呢。以他的脾氣,不是應當氣勢洶洶的帶領著兵力來跟我打一架的嘛?”
蕭鈺茫然看著周圍的一群人。
很明顯,下面這群武官,還真沒誰給自己解釋一二。
唯一讀書最多的袁崇煥,卻是一直鎮守在永平。
“算了,不管這些了,去見見來送貨的人吧。”
岳托有些緊張的看著坐在帥椅上的蕭鈺。
他并不想來這個可怕的地方,但作為鎮守廣寧最高長官。他不得不親自將馬匹送過來。而一同送來的是一份和平書信。
只是。
齊爾哈郎、范文臣等人的遭遇。
讓他真的很擔心,自己會被毒打一頓。
蕭鈺將書信看完后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看向了下面的岳托。
那一雙眼睛和額頭滲透出來的汗珠讓他笑了笑道;“你怎么有些懼怕我,我難道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
岳托拱手;“大帥,本將并非是那意思,本帥……”
“我知道了,放心吧,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什么?等等,他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給自己一個痛快。
“滿桂,拖出去。打斷他的雙.腿,送出去。記得給他留點上好的金瘡藥.”
“為什么,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況且當前我兩軍并不曾交戰,你如此做法,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嘛?”岳托一聽倒退兩步。
蕭鈺裂開嘴冷哼一聲;“皇太極他羞辱我,給我五千就算了,還給我二百五,他什么意思,他是說本督傻瓜蛋嘛。既然打不了皇太極,打你也是一樣的。況且。我一個亂臣賊子,早就沒臉沒皮的人,還談什么天下人恥笑。”
丟下這話,蕭鈺冷哼了聲;“動手。”
滿桂上前就從邊上抄起一根棍子重重砸在岳托膝蓋上。
一聲慘叫后。岳托疼的暈死在了地上然后讓滿桂跟拖死狗一般的給拖了出去。
他么羞辱我,不整你整誰呢。
無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