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個屁。
自己的意思是。
跑路。
開什么玩笑。
他帶來的可是三個旗,在加上這兩個,那就是五個。就是借給自己十一個膽子,也不敢跟他這么多兵力干架啊。
一不做二不休。
跑路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和他決戰嘛,還不是時候。
“跑路,打什么打,一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用點子智慧。”
蕭鈺將茶水喝了一口的看了下滿桂;“傳令下去,跑路。”
他這是要撤嘛?
多爾袞在城墻上見明軍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在收拾東西,這讓他心中有一種沖出去的沖動。
但是,兵力疲憊不堪的他還是忍耐下來的看向身邊的士兵:“傳話,他們就會跑,有種等兩天。”
喲。
這是要跟我開罵呢這是。
你難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耍嘴皮子嘛。
聽滿桂說城墻上打起的旗子是辱罵自己不要跑的話。
蕭鈺耀武揚威的來到前軍看了看后笑了笑;“來而不往非禮也,告訴他們,我就是要跑,你能怎么樣,你還敢出來打我怎么的。”
這混賬將無恥已經發揮到極點了。
直接承認就是要跑路,你能將我怎么樣的意思,而且那后面還無恥的丟下一句你有本事就來追。
這可讓多爾袞氣了好一會也不知道如何回應的冷哼一聲回到總兵府內生悶氣。
他是真不敢出城追擊,鬼知道蕭鈺會不會在前面等著自己。
來一個回馬槍呢。
眼睜睜的看著明軍撤離,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也沒法攔截,無奈沮喪的他,只能是借酒消愁的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蹣跚來遲的金兵主力到了,可留給皇太極的出了城外那一堆垃圾之外,就什么也沒有留下,蕭鈺早就已經跑了一天了。
“我身經百戰,什么樣的場面沒有見過,什么樣的陰謀不曾應對過,可是,我是真的沒有遇到過這么忒不要臉還無恥到了極限的狗東西。這丫的還是人嘛?”
皇太極也不得不承認,蕭鈺這貨是真的無恥,如果以往是嘴皮上的,那現在,他是從心中認為,這貨是真的陰險。”
你一來他就走,你一走他就來,如此的好幾次,已經將自己的兵力折騰的不成人樣。
真可謂是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疲憊不堪。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們一直來就讓他牽著鼻子走,我們要反擊,我們要掌握主動。”
帥椅上的皇太極自言自語的說完看向眾人:“諸位都是我大金國的精兵良將謀臣,都說說吧,接下來,咱們應當如何才能夠擺脫這局面。起碼在我軍新兵訓練完成前,不讓他在對咱們鬧事。”
沒法子了,絕對不能在讓他牽著鼻子走了。
皇太極咬牙的看向眾人。
希望下面的人能給自己一個建議。
沒人說話。遇到這一個東西,好像是也沒誰應對的法子。
皇太極緩緩看向范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