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臣伸出手再次攔住;“你是要匯報南軍撤離的事吧。”
當然。這可是機會啊。當前大軍可是憋著一口氣。這個時候,只要過去,還愁拿不下。
“還拿個屁啊還。”多爾袞從身后走了進來打斷了莽古爾泰。
莽古爾不解問道;“怎么了,怎么就拿不下了。”
哎……
自己這個哥哥啊,什么都好,就是沒腦子。
多爾袞苦笑了聲;“咱們馬匹都給人家了,還拿什么打。人家都算準你進攻能力了,這才下令撤軍的。你為啥非得要跑過去丟人嘛。”
這……
莽古爾泰扭頭看向了大凌河;“難道。咱們就這么算了嘛?”
范文臣嘆息了聲。
“不算了,你還想過去打他不成嘛?”
哎……
范文臣拍打了下莽古爾泰肩膀;“撤軍吧。這一次。咱們可是真讓他給大傷元氣了。”
回錦州路上。
孫靈兒一臉不可思議。
就在剛才。后軍匯報,金兵在大軍撤離兩個時辰后,也撤離了。
“你怎么知道,他們會撤離?”孫靈兒一臉驚訝的看著跟前的蕭鈺問道。
滿桂也是有些不解,當時他也擔心。可是大帥說金兵不會進攻。
一路上,他都擔憂,可如今,這居然是真的,
難道自己的大帥能掐會算。
“他馬匹都讓我敲詐了將近兩萬匹,四條腿就剩下來兩條腿了,拿什么跟我打。沒有了馬匹,他金兵就一文不值。”蕭鈺笑了笑道。
“大帥圣明。”
也不是圣明,想得多而已。
蕭鈺拍打了下馬匹;“好了,咱們回錦州吧,我想,朝廷給我的解釋,也應該是到了。”
錦州。
大軍在城外營地駐扎后,蕭鈺直接帶領說孫靈兒滿桂回到督師府衙門。
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小玉兒和陳娟準備好了豐富的飯菜在家中等候。
眼看蕭鈺進來,陳宗群小玉兒迎了上去,為蕭鈺接過了披風頭盔笑吟吟道;“接到前軍匯報,我們兩個就準備好飯菜了,咱們吃飯吧。”
滿桂都不用請,直接就坐了上去。
這一切,督師府的人都熟悉了。
蕭鈺沒有什么尊卑貴賤之分,督師府的侍女也相對自由,不用在這里伺候。
“這次,你敲詐他皇太極兩萬戰馬,恐怕短暫時間內,是不可能對咱們發起進攻了,為了這個勝利,相公,這杯酒,我和小玉兒敬夫君一杯。”
蕭鈺沒有拒絕,一直等兩人以及侍女敬來的酒都喝下后。
他放下筷子;“京城的解釋到了嘛?”
小玉兒嗯了聲;“已經到了,不過又是一場皇帝、東林黨、孫承宗相互進行妥協的一場解釋而已。”
蕭鈺微微笑了下;“預料之中,京城那群人,打太極都是好手,說說吧,怎么個妥協法子。”
溫體仁罰俸三年,出內閣,擔任戶部尚書。其余幾人,貶出京城。調其江陵其余幾人入京的擔任職務。
一場利益上的妥協而已。
但這是符合朝廷當前局勢的。
畢竟孫承宗也心知肚明這事是誰干的。
這要是挑撥的話,京城搞不好會發生兵變。
新帝手中除了御林軍在手中,其余的都在東林黨哪里,而孫承宗的兵力去陜西平定暴亂。
如此情況下,這么妥協,到是最好的選擇。
“是的。我和大姐也是這么認為的,只是……”
嗯……
小玉兒的話讓蕭鈺微微皺眉。
很明顯的,小玉兒是要告訴自己,京城有人,并沒看透這場博弈,
是想要鬧出一點什么?
而這個,很有可能是……
“你指的……是他嘛?”蕭鈺抬起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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