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面帶喜色。
而范文臣卻感覺到不對勁。
這幾天還是有零星的小雨。
就算水位下降,也不可能下降速度這么快,而且上游還在下雨呢。
照理來說,這河水應該是要上升才是。
上游……
范文臣猛得抬起頭;“大汗,恐怕明軍截留了上游的河水。”
什么?
皇太極回頭看向范文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范文臣剛想告訴皇太極。
上游河水被截斷,如果突然釋放,巨大的沖擊力,會將這里一切都沖的什么也不會剩下。
還沒有開口,河對面的再次豎起一面大旗來。
最后給你一個機會,和解不和解。
“老子……草你祖宗。”皇太極氣的唾罵了聲
還是和解了,蕭鈺接到了消息后笑瞇瞇的看向眾人。
“就他,還想跟跟我斗,他能斗的了嘛。”
蕭鈺冷哼了聲指著滿桂;“裝兩箱銀子給他送過去。明明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非得用刀槍。”
滿桂歪著脖子;“大帥,真送去啊?”
當然要送去了,自己是一個講誠信的人,說給錢就給錢。
況且,自己從他哪里賺取的錢何止這么一點點。
畢竟是將人家的城給搗毀了。
若是不給人家返回一點,良心上,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要是因為這事,將皇太極給氣死了怎么辦。
還是大方一點點,還給他一些。
大家和和氣氣的各歸各家各找給媽的好。
啥意思?
一個午覺睡了起來。
滿桂告訴自己,金兵并沒有停止對于橋梁的修建,依舊還在進行。
“這就過分了啊,錢也個送了,面子也給他了。他還想過來找我的麻煩。”
來到城墻上的蕭鈺指了下對面正在推動泥土磚瓦的金兵;“就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真是貪心。“
孫靈兒抱起雙臂;“錢給少了吧?”
少?
那叫少嘛,兩大箱子金銀呢。這可不是小數目。
他居然嫌棄少。
這當自己的錢是泥土捏的呢。
這朝廷自孫承宗走了后。
就對自己進行封鎖,糧食、生活用品等根本就過不來。如今一切都是靠遼東自力更生呢。
能在這節骨眼上還給予他支持的人,那是恩人。
可皇太極是怎么對待自己的。
有這么對待恩人的。
可算了吧。
將人家坑的差點沒有氣死了,還有臉說是皇太極恩人。
真可謂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行了,就不要在這說你有多委屈了,現在說說怎么辦吧。人家依舊在修橋呢。”
修橋?
蕭鈺微微回頭看向滿桂;“既然他不要臉,那我也不要臉了,給我泄洪,沖垮了他。”
等滿桂離開。,蕭鈺看向了對面的正在活動的金兵;“我還整不了他了嘛?”
整自然是可以,不過祖大壽卻是拱手道;“大帥,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截流,利用和解來拖延咱們的時間啊。”
知道,肯定知道,不然怎么可能會跟自己和解呢。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知道了自己就沒法整他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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