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這么一個道理。
步戰他不如自己,都會想法的來折騰。
更不要說當前,他的水師是自己無法攀比的力量。
“這可如何是好,本汗總不能將造船廠修建在陸地上吧。”
這到是不用。
范文臣笑了笑道;“大汗,咱們還有地方可以修建造船廠,而且微臣保證,他蕭鈺,也是鞭長莫及。絕對不可能會對咱們的水師下手。”
還有這么一個地方,皇太極抬頭詢問了下這地是何處。
范文臣嘀咕了一聲。
恍然大悟笑了道;“是的,那么遠,本汗不相信,他還能夠繞道。暫且讓他狗日的得意吧,等幾年,本汗會讓他知道,什么叫殘忍。”
錦州。
從搗毀了金兵水師后,蕭鈺就沒有停留。而是回到西江鎮后火速返回了錦州城。
并非錦州發生了什么大事。而是這一次西江一行中。
他發現了一個女天才。
搗鼓火藥火器的人才。
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美若天仙一般的女孩,跟孫靈兒一樣不愛紅裝愛武裝。只不過她得喜好不是統兵作戰,而是研究炸藥。
只不過以往,她沒有多少的資金讓她折騰搗鼓。
如今,回到錦州的蕭鈺給陳宗群的意思是。
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什么給說什么,讓那人來籌備遼東軍械司,研究火器火藥以及火炮。
他單獨在錦州城外規劃出來一片地方,并且調動三個營的兵力,全面保護軍械司。
忙碌完這一切。居然已經是一個月有余。
朝廷那邊也傳來消息,孫承宗大獲全勝。在慶州大破李慶。李慶兵敗自殺,陜西兵變鎮壓成功。
“那個不要臉的,當前是個什么情況?”從軍械司回來的蕭鈺坐下接過了小玉兒遞過來的茶杯問道。
小玉兒為他拿捏著肩膀;“沒有什么動靜,除了訓練他的南八旗外,其他一切平常。”
平常?
自己敲詐了他八十萬白銀,還將他的水師給搗毀,他會忍下這口氣。
這事斷然沒那么簡單。
“那我派遣人往北面查探查探。”
是的查探。以往幾年他可是壓制著自己打,今年才有讓自己隱隱打他的趨勢,讓他丟人,他怎么可能會這么平靜。
總算是來消息了。
皇太極還真就沒閑著。
他還真的在做事,在籌備水師。
不過這家伙挺猥瑣的。
他居然在還海州(海參崴)風風火火的創辦事業搞起水師來了。
如今那茫茫荒蕪的地方,搭建起來了房屋。
算是有模有樣了。
“他還跑的挺遠啊,居然跑去了海州,這可有些麻煩了,相隔了一個高句麗,我想過去收拾他,那是真是有些不容易呢。”
可不是嘛。
遼東水師當前已經成為叛軍,朝廷從南邊抽調過來的水師已經對其進行封鎖,就算是有這心,那也過不去。
“不行,我得給這不要臉的書信一封。”
盛京城。
皇太極可算是遇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事。
他剛接到消息。
位于海州的造船廠已經建設起來。
這就意味著,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他就會擁有一支強大的水師,一個足夠讓蕭鈺目瞪口呆的水師。
等著吧,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帶著一絲興奮的皇太極抱著雙臂站在窗戶前露出欣慰笑意。
“大汗。”身后的聲音,讓他回頭。
阿濟格走到了自己身邊,在他的手中,還有一封書信。
看了下那讓人不堪入目的字跡。
皇太極皺眉伸出手指;“蕭鈺那個王八犢子挨千刀生兒子沒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