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毛文龍等人是從大凌河出發,過廣寧前往的海州,這跟高句麗有一分錢關系,
他去打高句麗干什么。
難道是兇悍的打不過,就去欺負一群弱小的綿羊。
“誰信呢,誰又能夠相信。我們大明苦讀圣賢書,身體發膚手受之父母不可損毀這話,在我這就不管用呢。他皇太極是不會相信毛文龍這憨貨剃發跑過去的。高句麗又是我們的附屬,他自然認為,是高句麗方面協助的。不打他打誰。”
蕭鈺的解釋讓眾人明白過來。
祖大壽拱手道;“大帥,那當前我們應當如何?”
如何?
蕭鈺低頭沉思了下道;“去將林丹汗弟弟格爾其給本汗叫來,這一次,恐怕需要麻煩一下林丹汗了。”
格爾其依舊還是察哈爾方面派遣到遼東的特使。
商議接洽和遼東的一切事物。
他對于蕭鈺是有著一定恐懼的。
上一次被打后就不想在過來。但是大哥林丹汗認為自己懂得那邊的禮儀,是最為合適的。
然而他就沒有想到,蕭鈺這混賬就是一個另類。
野蠻的讓人可怕,他根本就不講什么君子取之有道這些狗屁東西。
對于他來說,利益高于一切,其他都是浮云。
沒法子,自己胳膊拗不過大.腿,只能來這。
聽蕭鈺找自己。
他來到了總兵府。
上一次被打的哥哥都差點沒認出來,這一次他小心的右手放在胸口跟前微微彎腰;“不知蕭督師今日我來是為了什么?”
放下茶杯的蕭鈺笑的很甜。
這種傻白甜一樣的笑容讓格爾其內心直發毛。
這笑意帶著要宰人算計人的陰謀。
他蠕動嘴唇卻不知如何躲避那笑容,只能端起茶杯來掩飾內心恐慌。
這狗日的居然還過來了。
聽到腳步以及身邊吱嘎一聲。格爾其不得不抬起頭看向蕭鈺那張臉:“有話,你直說。”
“缺糧嘛?缺錢嘛、缺牛羊嘛、缺鐵嘛?”
什么意思?
這些東西,當前自然是緊缺。去年的冬天特別冷,凍死了無數牛羊,在加上皇太極的搶劫。今年可是舉步維艱。
蕭鈺這時候提出這些是什么意思?
“大帥是要對咱們進行援助嘛?”
蕭鈺嗯了聲;“嗯,作為非軍事盟友以及朋友,朋友有難,我們理當幫襯,因此本汗決定,給予你們進行一定增援。”
這么多的數量。
恐怕不會平白無故的吧。
牛羊四萬頭、戰馬五千匹、糧食數萬擔、金銀無數,甚至這其中還有女人若干。
這可不是他性格。
格爾其看了老半天也沒明白這是什么用意的抬起頭;“督師不會是跟在下開玩笑嘛?”
怎么可能呢。
蕭鈺嘻嘻一笑的端起茶杯;“我不是那種算計盟友和朋友的人,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看,我對你們好吧。”
好是好。
關鍵是。
自己需要付出什么。
這家伙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格爾其放下了清單;“不知督師,我們需要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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