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的信封。
讓皇太極一把將其書信抓了過來。
他熟悉那字跡,就算是化成灰,他也熟悉。
這是蕭鈺的字跡。
聽不進人話怎么的,我說過,建一次我燒一次。
“他么的混賬。”皇太極氣的渾身發冷將書信砸在地上看向阿敏;“傳令下去,各將立即來御書房。”
范文臣一聽這是要動兵,撲通一聲他跪在了地上;“大汗三思啊。”
阿敏也反應迅速跪下;“大汗,奴才恨不得將蕭鈺生吞其肉喝其血,可咱們現在,不能出兵啊,沒糧食了啊大汗,大汗,奴才斗膽,還請大汗忍耐下這口氣吧。”
忍耐……
皇太極咬牙的看向了那圖畫良久;“老子讓他在猖獗一段時間,去,調動一個旗兵力,全面封鎖海州造船廠三里外,任何人不得進出,違令者斬。”
老子還不相信了,我這么防備,你還進得來怎么的。
不能這么算了。
就算我不起兵,但我一定要羞辱你。
一個月后。
寒冷的東北風呼嘯而來。
崇禎三年的這場雪,來的比以往要早了不少,甚至還寒冷了些。
坐在炭火跟前的蕭鈺恨不得是將棉被裹在身上卷縮成為一團的坐在火盆邊。
披著潔白絨毛披風的小玉兒來到了蕭鈺身邊坐下,伸出自己嫩白的手搓弄兩下讓其溫暖后,她從自己的外衣衣兜中取出了一封書信。
看都沒有打算看的蕭鈺淡淡問道;“誰的?”
“皇太極給你的。”
皇太極?
這貨想干什么呢?
蕭鈺接過來打開。
通篇對于自己的唾罵讓蕭鈺直接認為皇太極是一個沒有文化的文盲。
到是這后面一句話讓蕭鈺雙眼都在冒火。
王八犢子,老子的造船廠又修起來了,有種來燒啊。我等著你呢。
賤人。
蕭鈺將書信丟棄在了邊上冷哼道;“從來就不曾見過如此犯賤的人,簡直比妓.院的龜奴還要惡臭。”
孫靈兒抓起書信看完嘻嘻笑的盯住有些憋屈的蕭鈺;“瞎嘚瑟吧,當初告訴你低調一點,你不聽,現在怎么樣,他來挖苦你了,讓你去燒呢。”
呸……
難道以為這樣我就燒不了怎么的?
燒?
太難了吧。
小玉兒微微皺眉。
探馬匯報,本在訓練的南襄藍旗前往海州對整個造船廠進行封鎖,哪里如今一只鳥兒都飛不過去。
這還怎么燒?
哼哼……
蕭鈺拿起書信仔細看了看著內容冷笑;“要怪,只能怪他裝文化人吧。”
沒文化而裝,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雪花滿天,將蕭條宮殿內那的跡象遮擋的嚴嚴實實。
阿敏腳步如飛的進入皇宮,絲毫沒有在意,前面道路上的積雪當前并沒有清理。
不知是寒冷還是說是因為手中的折子。他的臉,如同白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