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們和平共處幾年,為什么就這么難。
為什么,你們非得觸碰我的逆鱗,好好的活著吃你的飯玩你的女人,他難道就不好嘛。
為什么你們非得要在作死的邊緣盤旋,這一次更是踏入鬼門關。
是你們自己找死的,真就怨不得本督。
確定兩字,無疑讓蕭鈺臉都綠了。
吃他知道這群朝廷的人要吃。
以往他認為,上一次的殺戮,能夠多少讓他們變得乖巧一點,可現實是,這群人不但吃了,還吃了這么多。
這簡直就是逼那群撤編的人造反啊。
百姓造反不可怕,可怕的是讀書人造反,這群人有勇有謀,一旦造反起來聲勢浩大,大明本就空虛,若是他們在造反,恐怕會直接給掏空。
“找死。”
兩個字是對于小玉兒最好的回應。
孫靈兒恰好走到門口,聽聞蕭鈺這話,她將目光看向小玉兒;“二姐,發生了什么,這張俊俏的臉變得這么可怕?”
小玉兒三言兩語說明,孫靈兒一聽也是氣憤不已。
她雖然是一個女流,但也知道,貪污的可怕,會活生生將一切都給掏空,哪怕你有家財萬貫,也得讓你家徒四壁,房屋都不剩下。
“你要入京,一定要妥善處理和皇太極這邊的關系,不然,他內心的失敗會因為你進入京城而變動,若是……”
陳宗群向來不插手,她只是給予合理建議,蕭鈺如何處理,她不管,而且當前她也走出了督師府,擔任遼東女學堂總教習。她需要處理遼東女學堂的一切,更沒有時間來這。
蕭鈺敲擊案桌;“他沒有這個膽量,科爾沁剛收復,這邊又才失敗,他要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南下這不可能。”
想了想,蕭鈺補充道;“不過以防不測,還是讓他們幾個眼睛都給我瞪大點,只要他集結兵力,甭管他想干什么,先打了在說,一句話,我在京城期間,屯兵就是錯,我管他打誰呢。”
無賴的法子到是讓幾個女人噗呲笑了笑。
小玉兒書信一封;“你怎么去,從大同嘛,大同那邊正在整頓,或者,還是從山海關。”
“山海關。”蕭鈺開了口。
京城。
周延儒府邸。
夫人的死并沒有讓周延儒悲痛多少時間,一個如花似玉不過才十幾歲的姑娘就進入了他的府邸,成為了他的新夫人。
新婚燕爾,這老東西連續好一段時間可都是春風得意。
只是這新鮮感一過,他依舊還是面無人色的開始花天酒地。
如今,那依然很久不曾有有的笑容再一次掛在臉頰上。
起碼現在,手中拿著一尊精美純金千手觀音坐像的他就笑的臉五官扭曲。
這,是下面孝敬給他的,或者說,是這次對于撤編人遠補貼一事上他的默許,而應當獲得的酬勞。
管家在一邊是憂心忡忡,這一屋子的東西,任何一樣拿出去就價值連城。
可問題是,這些東西的來源,實在不是什么好來處。
他臉帶憂慮上前;“老爺,這一次的補貼,是否是吞的太多了,這事一旦暴露,恐怕會天下大亂的。”
天下大亂?
周延儒微微回頭看著跟隨自己的老管家良久;“天下大亂,跟老夫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