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攜帶明軍數萬人又一次出了廣寧。
消息送到皇太極耳中后。
帶著怒火以及掩護拆遷兵力的心,皇太極親自統領三個旗的兵力南下。
和蕭鈺在李莊一帶對持。
皇太極主要是掩護盤山拆遷,沒心情跟蕭鈺打,蕭鈺是想打有畏懼對方三個主力旗外加一個黃旗。
對持兩天,誰也沒有動手。
到是雙方之間的辱罵一點也沒有停息。
今日本應當例行辱罵。
吃飽喝足的蕭鈺起身穿戴好盔甲。
還不曾出門,滿桂來到他跟前;“大帥,二夫人緊急書信。”
蕭鈺打開一看,微微皺眉了下嗯了聲,走出了大營。
來到前軍往對面望去。
皇太極將自己的那一套學了不說,還學出花來了。
不但擺放了太師椅,還擺放了不少的水果點心,而自己的位置,不過只有一杯茶水。
敗家子。
心中嘀咕了聲,蕭鈺整理了下衣袍斜坐在椅子上瞇起眼睛看向皇太極。
來吧,今個本汗又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
皇太極心中冷哼了聲將茶杯端起來。
這兩日的斗嘴,他都慘敗而歸。這讓他學乖巧了,就是不開口,等蕭鈺一個人在那說,反正自己就值當,那是畜生叫嚷而已。
“看本汗今個怎么收拾你。”自言自語,皇太極吹拂了茶水緩緩喝了一口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打涂染金漆的龍頭太師椅。
“做筆交易怎么樣?”
羞死仙人祖宗,堪比潑婦一般的辱罵并不曾出現。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皇太極一下陷入迷茫。
想象中蕭鈺指天罵地、污水橫流的那一幕并不曾出現。
只是出現了這輕飄飄的一句話。
“你……你什么意思?”皇太極愣神良久,看了下對面依舊平靜吊兒郎當的蕭鈺。
該談嘛?
回到營帳內。
背負雙手的皇太極看向了遠處的明軍大帳,在心中想著這糾結的問題。
蕭鈺的意思是當前大家都疲憊不堪,沒有必要這么對持下去,談一談,合理公平冷靜的處理掉這事。
“你覺得?”皇太極扭頭看向了邊上的范文臣。
范文臣今日在場,他拱手道;“大汗,在無法奈何他的情況下,我們可以跟他談。”
談就談吧。
皇太極嗯了聲;“你去多爾袞走一趟吧。”
又是我。
一聽說是自己,范文臣心中咯噔了聲。
他太清楚了,去明軍的地方談判,這就是在鬼門關前遛鳥,找死呢。
稍微不注意的情況下,就得讓蕭鈺毒打一頓。
可是命令就是命令,范文臣只能拱手道;“遵命。”
“怎么是你們?”聽聞來了談判人員,蕭鈺親自來到前軍迎接。
但是一見是范文臣和多爾袞。蕭鈺笑瞇瞇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冷漠起來問了聲。
多爾袞心中有氣,多鐸別打的爹媽都不認識,就差那么一口氣了。面對著蕭鈺這最大的兇手,他自然沒有什么好心情;“你以為我想來怎么的,還不是你們舔著臉要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