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露出很舒服的得意輕微揮動馬鞭指向蕭鈺;“喲,這不是蕭督師嘛,數月不見,你可過得好嘛?”
“好你爹。你個老爹墳墓都讓我刨了的人,自己媳婦都讓我逼的送人的狗東西,也有資格在我跟前說話,你個生兒子沒屁.股的東西,偷雞摸狗,算什么好漢,你個王八蛋,你簡直比龜奴都不如。”
潑婦一般的辱罵,完全就是將自己曾經經歷的那一場場羞辱給翻了一次。
皇太極臉色發白,想要接嘴,可是蕭鈺那張嘴似乎就沒有換氣。
“忘記這是什么地方了,這是大凌河,當年你脫光光跳河的地方,那玩意還有用嘛,沒凍壞嘛,你不會是來這祭奠你那東西的吧,真可悲啊,后宮佳麗三千,從此你也就只能摸一摸,我都替你臉紅,我看應該是沒有了,不然怎么會這么犯賤呢,趁我出去偷襲,你他么的怕我你到是說啊。”
“蕭鈺,你他么的……”皇太極的自信以及這段時間修繕起來的儒雅,一下子將他當場打回原形。
“住口,你個老烏龜,有什么資格開口。”蕭鈺深吸一口氣的看向皇太極;“別怪我沒有警告你,識相一點的話,撤回原有邊界,這事也就算了,不然的話,后果自負。”
哈哈哈哈……
哈哈……
皇太極一聽這話反而樂了,冷笑了兩聲的他攤開雙手;“本汗看不出來,你能將我怎么樣,難道,你還想過來打我嘛?”
“你個不要臉的,今晚三更,看我過河不打死你,你個鱉孫,別讓我抓住你,抓住你我讓你后宮三千每日怨恨盯住你。”他將目光看向了范文臣;“還有你,老子要沒收你的作案工具。”
哼……
皇太極不想跟蕭鈺這混賬說話。而是帶著怨恨的回到營帳中坐下喝著涼水發泄自己內心的怒火。
阿敏在邊上沉思片刻起身;“大汗,今晚我們需要戒備嘛?”
戒備?
皇太極側目看向阿敏;“什么時候,你也跟莽古爾泰一樣的愚蠢了。”
這可不是愚蠢的問題,你蕭鈺。
阿敏將目光看向岳托,他是當前最有資格發言人了。
岳托會意上前;“大汗,蕭鈺最為可怕的就是這一點,當時奴才和十四叔就吃了他的大虧啊,若是今晚他真的渡河,若是我軍不戒備。到時候將會陷入混亂啊。”
哼……
皇太極見阿敏和岳托臉上夾帶著一張沮喪以及擔憂。
他起身走到營帳跟前指了下遠處;“你們來告訴本汗,那遠處,是什么?”
遠處?
阿敏岳托等人來到皇太極跟前往他伸出手指的地方看去。
那,一條河流靜靜的流淌往東南方向而過。
“大汗,那是大凌河啊。”岳托拱手道。
皇太極嗯了聲;“是的,那是大凌河,我實在是想不到,沒有浮橋,他蕭鈺怎么過來,難道是泅渡嘛?”
啊這……
眾人明白會意拱手道;“大汗圣明,奴才愚鈍,如此天險,就算是他插上翅膀,也難也過來。
除非……
除非蕭鈺是神仙,不過,他也不過是一個凡人,不……說人,那是在羞辱這一撇一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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