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不是一個好消息。
聽聞這話的周延儒渾身哆嗦了下看向這滿桌子的飯菜。
一下子起身,他將這一桌子飯菜推翻在地上;“廢物,他金兵真他么的是廢物,這么好的機會都沒把握。我真就不應該相信這幫畜生。”
真心的是有些害怕了。
聯想不久前蕭鈺給自己的書信。
那赤.裸裸對于自己的警告,在聯想到今日以及以往的所作所為。
周延儒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在發涼。
他甚至都已經能夠見到劉鴻訓等人在對自己招手了。
“老爺,趕緊讓袁崇煥停止進攻吧。”
停止,現在還能停止嘛。蕭鈺說的那么清楚,就算現在停止,他能放過自己。
“老爺,現在停止,他就算不會放過你,也會放過你家人,可在打下去,他恐怕是要滅了咱們周家呢。”管家的提醒,讓周延儒咽下一口唾沫。
停止,也許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若是不停,到時候周家祖宗十八代都要被殺干凈。
何去何從,他需要迅速做出一個選擇。
中軍大營。
雙方就在這冷戰了將近五六天,中途除了雙方的巡邏兵力有過短暫交手,大兵團的兵力作戰是一次都不曾有。
“你究竟給他發了什么內容,他到現在都穩如泰山的跟我們對持。”
孫靈兒往炭火中放入兩根木炭,對坐在那張太師椅上修養的蕭鈺問道。
蕭鈺將手中的茶杯放在邊上;“沒有什么,不過是告訴他,不過來跟我打,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他自己而不是我。”
他怎么可能會吃虧呢?
孫靈兒心中一臉困惑。
蕭鈺見自己媳婦還沒有明白,笑了笑開口;“我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他的勇氣,三路大軍出動,沒一路都是三個旗的兵力,在加上運輸,他國內的兵力也就抽調一空了。我在想啊。他那內地還有多少兵力呢。”
多少兵力跟你有一文錢關系嘛。
孫靈兒心中嘀咕,不過馬上,她卻是抬起頭;“你的意思?”
蕭鈺嗯了聲;“還記得我離開濟島的時候,留給聶文鈺的書信嘛?”
自然是知道,那時候她還問過蕭鈺。只是蕭鈺一句天機不可泄露讓她在也沒有詢問。
如今聽到蕭鈺提到,孫靈兒微微皺眉了下;“那書信是?”
“是我讓聶文鈺等待毛文龍以及格爾其回來后,不用返回東江鎮,而是直接從金國港口推進的書信。”
這是要將對方腸子都給攪亂啊這。
恍然大悟的孫靈兒微微側目看向了金兵駐扎的方向。
她真不知道,皇太極要是得知他腹地被搶劫了,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心。
不對勁啊。完全不對勁呢。
蕭鈺……蕭鈺似乎是在等候著什么?
范文臣越來越感覺心中不踏實。
他總感覺到,蕭鈺的那封書信,別有用意。
吃虧的絕對不會是我,他這暗指的是什么呢?
今日岳托來這蹭酒喝,從一開始他就感覺到范文臣心中有事。
這可是讓他多少有些不滿的問道;“范大人,不會因為我來吃你一點酒,你心中不高興吧,露出這仇深似海的苦逼模樣。”
哪里敢呢,范文臣擺擺手;“你這就說笑了,能夠來我這吃酒,那是給了我天大的面子,我怎么可能會不高興。我是在想另外一個事?”
另外一個事?岳托瞇起眼往前探出頭;“范大人在想什么呢?”
范文臣只能將心中擔憂說了一次。岳托一聽擺擺手;“有什么擔憂的,難不成,他蕭鈺還能打我們腹地啊。借他十個膽呢。”
什么?
渾身哆嗦的范文臣咽下一口唾沫盯住岳托;“你……你剛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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