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剛說祖大壽帶領幾萬兵力去了高句麗。
這……
“他們自愿去的,這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自愿和我的命令,是兩碼子事,不呢鞥混為一談。”
走到門口,蕭鈺轉身說的話,讓孫承宗很久也沒有反應過來。
這兩樣究竟,是有什么區別。
阿敏從進入大凌河內心就有著不安。在總兵府,他并沒有見到祖大壽,而是滿桂,根據高句麗那邊傳來的消息,活躍在高句麗的就是祖大壽。
如今,見到蕭鈺,他心中有太多的問題要問,但也知道不能直接問。
想了想眉,他放下茶杯;“督師,我在大凌河并沒有見到祖大壽,而是滿桂,難道祖大壽?”
巧妙的不在提這事,而是用一雙期待你能不能給我回應這問題的眼神看向對面的蕭鈺。
端起茶杯的蕭鈺抬眼看了下卻是嘆息了聲。
這一聲讓阿敏.感覺到天塌地陷一般,若是自己想的沒有錯的話,接下來,蕭鈺會有長篇大論來解釋澤問題。
“他去高句麗了,你知道的,這一次,你們將他給逼的吃了人肉,他對于你們的恨是沒法消除的,一聽說你們欺男霸女的又去了高句麗,而本督又嚴令不得和你們開戰,因此,他帶著對于你們有仇恨的人去高句麗報仇了。”
“這么說,督師是要插手了?”
插手?
蕭鈺起身來到阿敏跟前挽起自己的袖子;“我哪里敢啊,你瞅瞅你瞅瞅,我就是不同意,他可是將我按在地上打呢,我不敢啊?”
我信你個鬼。
算了,這些不他么的計較了,他只是想知道,明軍是不是在高句麗就足夠了。
“沒有,我不是那種人,一切都是他們自愿的,并不是我的命令,這插手也就無從說起,你不要憑空污蔑人的清白。”
清白。
清白在你眼中還不如茅廁里面的蟲子,你還有什么清白可言。
跟面前的人耍什么嘴皮子,只是不過是來探查的而已,如今事情已經弄清楚,他也不想在這地方待一刻。
蕭鈺起身將阿敏送到大門口看著即將離開的阿敏;“阿敏,你轉告皇太極一聲,遇到他們不要留情就是了,對于這種不忠誠我的人,你們完全可以斬殺的。你看把我打的。”
呸……
當了婊.子還立什么牌坊。
若是沒有你的命令,他祖大壽怎么敢統領兵力去高句麗。
還在這大言不慚。
“放心吧,我一定會轉告的。”轉告兩字滲透出來的是怒火和怨恨。
蕭鈺一聽微微皺眉瞇起眼睛;“給你一個重新說話改正錯誤的機會。”
“你什么意思?”阿敏同樣瞇起眼睛盯住蕭鈺。
雙方勢同水火。
蕭鈺指了下這的天空和地面;“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我已經說了,我并沒有命令他們去高句麗,是他們自愿的,這就跟我沒有關系,怎么從你的話中聽出來的,好像是我的錯,命令和自愿是兩回事,懂嘛。”
微微抬手;“小心一點,在我跟前別露出憤怒,不然我不保證你不能夠出得了錦州,就算能出錦州,這半途上若是遇到一個打劫的土匪或者什么的要了你的命,我可是不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