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相信世界上有鬼,也斷然不能相信那個比潑婦還要厲害的一張嘴。
誰信,誰倒霉。
皇太極仰天大笑好一會。這才冰冷盯住蕭鈺;“你覺得,我會相信嘛?”
我……
氣宇軒昂,死活也不和蕭鈺談的皇太極動心了。
或者說,在他眼中,對面那千年都不出來的一個的禍害蕭鈺。提到了一個他不得不面對也想要盡快解決的問題。
高句麗。
針對高句麗的征討,兩個月前就已經結束。
可自己最終只是撤回來了鑲黃旗,其余的兵力,依舊還是給拖在了高句麗。
今天巡邏兵力被襲擊,明日運輸糧草的兵力遭遇攻擊。
幾乎每一刻、每一天,自己的士兵都會讓對方屠殺。
少時一人,多時三十幾人甚至來說更多。
他想撤。
但現在,已經無法撤離,三千里河山就掌控在自己手中,若自己撤離,也會引起將士們的不滿。自己也是真心舍不得。
無奈下,只能是四個旗的以及高句麗投降兵力在苦苦支撐。
而蕭鈺的意思,就是談一談,高句麗的問題。
高句麗當前戰火不平。
大家心中都清楚,這都是蕭鈺搞的事。
“你想怎么談?”不顧咬破嘴唇滲透出來的鮮血,皇太極盯住對面的蕭鈺。
他沒得選擇,只能談。
誰也不信任誰。
似乎也就是兩邊炮火都能夠達到的遼河中央,才能讓兩人心中有一種安全感。
畢竟火炮威懾下,誰鬧事另外一方也就會立即下手。
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這就是兩人爭奪多年又討厭卻又不得不都使用的法子。
白酒香甜,菜肴豐盛。
端坐在椅子上的蕭鈺看了下皇太極,隨后將目光看向了范文臣和多爾袞;“你兩位好像是第一次坐下跟我面對面跟我公平的談哈。”
“你什么意思?”多爾袞聽聞這話就知這是無形中的一種挖苦。
以往不是沒有一起談,只不過是處于一種劣勢或者是階下囚的情況下。而如今,雙方卻是對等的。
蕭鈺如今提到這事,這不打自己和范文臣的臉嘛?
“沒有什么意思,不過是感慨一下而已,這么激動干什么。”蕭鈺輕描淡寫轉移話題看向自己對面的皇太極;“我從高句麗撤軍,從此高句麗歸你。”
端起酒杯的皇太極輕蔑的看了一眼蕭鈺;“你說這話,真好比說你被一道雷給劈死了還不讓人相信。你覺得我會相信?”
蕭鈺露出讓任何人看到都認為這人一定說的是真的笑容。
當然,除了在場的十幾個人。
“我是認真的,不過你也說的對,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撤離,我是有條件的,或者來說,是一場交易。”
交易?
皇太極皺眉了下;“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