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打河套主意的蕭鈺一聽,隨即答應下來陪同格爾其來到這。
“蕭督師,你是要插手咱們內部的事了嘛?”
右軍大將軍烏其思是典型的大皇子黨,一見蕭鈺隨同格爾其進來。他冷著臉問道。
看了下這多少有些肥胖的烏其思,蕭鈺并沒有說什么。
到是格爾其親信前軍大將軍達爾哈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當前大汗駕崩,督師當前主持大軍局勢,有何不可。”
蕭鈺任由兩邊吵鬧,他直接走到了中軍原本屬于林丹汗的位置后,示意孫靈兒為自己搬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了邊上。
緩緩橫掃在場不解的眾人一眼。
蕭鈺默然道;“你們內部的事,本督不想插手,也不會插手,但是大敵當前,我不希望發生自相殘殺的事,更不希望林丹汗陣亡的消息泄露出去。”
接過了孫靈兒遞過來的茶杯。蕭鈺喝了一口微微瞇起眼睛:“明白了嘛?”
誰敢說一個不字,蕭鈺聲名在外,在場的人都清楚,當前蕭鈺支持誰,誰就占據優勢,而現在,金兵還在城中。要是讓對方知道沖出來,那一切也就算完了。
“給我將這事隱瞞下來,不報喪,不祭拜,都給本督打起精神,一切,等本督和皇太極談妥后你們在說,若是誰敢在這之前鬧事,長生天也保不住你們,我說的。”
微風吹拂,酒香撲鼻。
兩軍對壘,火炮并列,一座突兀的潔白色營帳豎立正中。
這是當前聯軍和皇太極又一次談判的所在。
沒有誰會相信誰,只有火炮射程范圍下,才會讓彼此心安。
皇太極看向對面書生打扮的蕭鈺,怎么看都覺得這人橫豎透露出來的就是兩個字。丟人。
一個陰險狡詐陰人不見血的狗東西,穿上這么一套象征讀書人的服飾,而且還是白色的,這不是丟人又是什么。
他也不知,南朝那邊的讀書人若是知道這一幕,是有多少人羞愧自殺。
“好看吧,特意準備的,畢竟我是一個讀書人,我穿這么一套出來,就是欺辱你這就知道舞槍弄棒的文盲。”
蕭鈺見皇太極死死盯住自己,一臉嫌棄和憤恨,他起身還特意轉悠了一圈,甚至還打開了紙扇自言自語;“風度翩翩說的就是我這樣的。”
“你惡心不惡心,你這還風度翩翩,有其形沒其魂而已。”皇太極憤恨說了聲。
他不想談的。可是蕭鈺提到了高句麗。
如果還想讓高句麗真正平靜下來,那就坐下來談。
他沒法子,當前的蕭鈺恐怕已經是改變了計劃,若是自己不答應,陷在高句麗的四個旗,恐怕好幾年都不能回來。
可若是祖大壽帶領兵力撤離,以高句麗那邊的兵力,是攔不了自己的。
他無可奈何,也只能談。
“你想怎么樣?”皇太極進入正題。他不想跟面前的蕭鈺啰嗦廢話。
這個人,看到就惡心,看著就讓自己有一種毆打范文臣的沖動。
我想怎么樣?
蕭鈺收起紙扇;“我讓你退回原有邊界,你會答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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