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的氣憤了。
擺明了,兩人都知道情況,知道情況還不告訴自己,這兩人是什么意思。
就在剛才。寧完我告訴自己。當前不能跟蕭鈺打。
打起來吃虧的就是大金國,不管是勝利還是失敗。都是自己吃虧。
而緣由就是大金國當前拖不起。
蕭鈺如今有足夠的力量,在整頓京城周邊進行改制的同時,他在遼東的兵力能夠依舊作戰,可是大金國并沒有這個資格。
依靠曾經的四個旗無法應對高句麗戰局,起碼還要調動兵力,可是一旦打起來,大金國的兵力根本就無法調動過去。
在這給蕭鈺耗,那就是給大金國耗。耗不過他,蕭鈺一旦整頓京城周邊,兵力又一次會增加。這么一來。那大金國的壓力,將會更大。
“混賬啊,你們兩個混賬東西。”
總兵府,蕭鈺慢悠悠的從孫靈兒哪里接過茶水喝了一口。
稍微帶著沉思的他抬起頭看向坐在下首的遼東諸將;“諸位說說吧,這次,我們跟他要點什么東西?”
要什么東西?
人家幾個旗兵力下來,難道就是跟你談判的。
孫靈兒內心是十分不贊同嘟嚷道;“得了吧,擺明就是來跟你干架的,他會給東西。”
這話也是下首朗格、僧格林金、博爾齊特以及祖大壽等人的困惑。
人家也不是草包,怎么會……
“他一定會跟我談的。”蕭鈺自信的敲打案桌。而滿桂拿捏進來的書信。
讓眾人眼睛都瞪大了。這是皇太極送來的,大概意思,就是大家坐下來談一談,而地點,就是雙臺子河中央渡船。
“他怎么會?”孫靈兒很驚訝的指了下手中書信。
寒冬將近,備下美酒,邀蕭督師船頭一聚,皇太極。
一句話,說明了來意。
“問題很簡單,他拖不起。”
他么的。
看向小船那晃悠過來的蕭鈺。皇太極內心恨不得一箭射死這個畜生。
這混賬,太過分了,他是算計好了的吧,居然在自己要出兵的時候來挑事。
范文臣寧完我兩人的話,讓他不得不做出一個痛心疾首卻又沒法子的選擇。
談判?
又不知道,這一次讓那笑瞇瞇的小賤人給坑多少。
“太極兄,數月不見,你看起來到是比以往精氣神好了不少。”蕭鈺帶領著孫靈兒、滿桂上了船后笑瞇瞇的打起了招呼。
惡心個狗了。
心中冷哼了幾聲;“托你的福,這幾天我過得很不好。”
蕭鈺大咧咧坐下;“那就好,你過不好,我就過的好。”
蕭鈺親自倒上一杯酒水喝了一口;“大家既然都是看不慣對方的人,那就沒有必要拖拖拉拉了了。直接說吧。”
他娘的。
自己有資格說嘛,你若不說出條件,我又如何知道?
皇太極閉口不言。
蕭鈺想了想;“我也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這次這事,我也不要你牛羊馬匹了,也不要你什么金銀財寶了,那些都是俗氣的東西,這樣,你將遼河一西還我。這事……”
啪……
皇太極一巴掌拍打在案桌上;“你白日做夢。”
蕭鈺往后靠了靠;“別激動啊,惹急了我,我就轉身走了,然后在這跟你耗下去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或者是半年以及更長時間,我自己都說不準的。”
他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