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這。
隨后出城的蕭鈺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河邊,他看向河對面嚴陣以待列陣的三旗兵力,在看了下軍陣前的岳托阿敏和多爾袞。
“多爾袞,你什么意思,集中三旗兵力,是想過來打我嘛?”
放屁不是,自己這是正當防御,你才是有進攻性質。
多爾袞冷哼了聲指向蕭鈺;“我集中兵力似乎防范狗賊過來,到是你,集中數萬大軍在河邊又是什么意思?”
多爾袞是有氣的。可那口氣又無法發泄,在聽到號角聲后。他幾乎是第一時間來到了河邊等候。
如今蕭鈺過來就問自己是什么意思。
這不明擺的嘛。
玄甲騎、金吾衛位列左右,盾牌弓箭手在前,他那工程營也在,這就是想要強渡呢。還有臉問自己干什么。
真是不知廉恥的東西。
是這事啊。
蕭鈺笑了笑;“你誤會了,我沒打算進攻。你們既然不借,也不賣,那我也不要了,我要走了,不過是來給你打聲招呼而已,這天寒地凍的,士兵都忍受不了。大家各自回家吧。”
什么?
撤了?
這貨會撤離嘛?
多爾袞不相信。可是見蕭鈺說完這話轉身就走,而那身后的數萬兵力也并沒有進入西城。
這讓他愣神好一會的扭頭問道;“他真的走了嘛?”
岳托想了下道;“十四叔,這混賬一向就喜歡玩陰謀,也許是故意的說要離開,說不定半路的就跑回來了,咱們以往可是吃了大虧的。”
阿敏也在這上面吃虧不少。他點頭也道;“岳托說的對。這混賬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們可不能放松警惕。別到時候讓他給坑了。”
是這么回事。
這家伙一定有陰謀。多爾袞指了下河對面;“派人過去看看。”
真的撤離了嘛?
夜晚。多爾袞接到了探馬送來的消息。
明軍的確是撤離了。
“他們為什么會撤離呢?”多爾袞敲打案桌沉思著這個讓人困惑的問題。
岳托和阿敏本今天都擔心明軍有詐。可如今,探馬說他們的速度很快,這讓兩人心中也有些不肯定,這究竟是真的還是說他在玩陰謀。
“是不是南邊出事了?”岳托想了下問道。
到是有這樣的可能。
蕭鈺撤會關外后,也就算是正是和朝廷脫離了關系,現在的遼東軍,準確來說已經不再是明軍。而是應當是叫蕭家軍和遼東軍。
他已經和大金國是一個形式的存在。
只是蕭鈺,這混賬扯虎皮拉大旗,依舊還不要臉的用大明臣子自稱。
卻不知道,朝廷早就已經將這混賬給拉黑了,早就不認同他的一切。
還他不要臉的做出這種舉動。
真是賤人。
“派人去打探一下,另外上報盛京,我軍應當如何處理。”
就這走了嘛?
孫靈兒怎么都不相信的從后軍來到了中軍找到了蕭鈺;“你不會真的就真么走了吧?”
走?
怎么可能,三岔河以西自己還沒弄到手呢。怎么就能離開。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要進攻,為什么?”
孫靈兒很困惑,邊上的滿桂同樣也有這方面的疑惑。
“為什么要走這么快是嘛?”蕭鈺看了下孫靈兒問道。
可不是嘛,一路往南,看著大軍行軍的樣子。跑的那么快。
這有必要嘛。反正也是要回去的。沒必要走這么快的。
“我不走這么快,探子怎么會知道我是真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