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當前最好的方式交流也就是火炮了。
火炮怒吼中。
透過硝煙,蕭鈺見到了同樣很隨和甚至連戰甲都沒有披掛的多爾袞。
“多爾袞,你也充當起來文化人了。”蕭鈺輕微拍了下馬匹往前一步開了口。
淡白長袍,腰間掛上的玉佩。蕭鈺一臉嘲笑;“怎么穿都感覺到你是在掛羊頭賣狗肉。”
懶得跟蕭鈺廢話,多爾袞直接進入正題;“今天,想吵架嘛?”
吵架?
自己到是沒有這個意思。
蕭鈺微微搖頭;“跟你吵了幾個月了,沒有那個意思了。我是來告訴你,千萬別撤離,這立春一過,我可是要打你們了。三岔河以西自古以來就是我大明的,你們的還。”
不要臉的人也太多了。
三岔河以西還是你們的。就算是當年的朱棣,恐怕也不能真正掌控到這里吧。
恬不知恥,自從朱祁鎮北上過后,這一塊也就是你們勢力范圍,而不是掌控范圍。
還大言不慚說這地方是你們的。
怎么不說這天下都是你們的呢。
“蕭鈺啊蕭鈺,早就知道你是一個不要臉的人,可我從來就不知道,你是如此的不要臉。”
多爾袞怒目看向蕭鈺,滿臉露出的都是不屑和惡心。
早習慣了這種對方恨自己又不能將自己任何的眼神。
蕭鈺切了聲;“甭管你怎么說,橫豎一句話,我要打你,記住了,別走。就在這陪我挺好的。”
書房。
遼河金國的三巨頭再一次匯集在了一起。
阿敏、岳托以及多爾袞圍坐在通紅的通紅的炭火邊。
拿起鉗子的岳托將一快黑炭放入火盆中見二人不開口,他深吸一口氣道;“二叔十四叔,你們說,他會進攻嘛?”
進攻?
斷然不可能。
從當時逼得自己不能撤回后,蕭鈺三天兩頭的就來吆喝立春后要來打自己。
一次兩次的,他就是希望自己聽習慣了,讓自己的兵力不能撤回,從而又一次加重自己的負擔而已。
況且,立春后,遼東各地就會一片忙碌,百姓需要耕種。
他蕭鈺還沒有愚蠢到在這個時候動手的地步。
不管從什么角度上來看。他都不會動手,這么說,不過是一種威懾而已。
這樣的事,他經常做。
“他不會。”阿敏和多爾袞的異口同聲,讓岳托無話可說,可他還是側目看向了西城方向暗自沉思。
那貨,真的不可能嘛。
應該不可能了,密探匯報,蕭鈺在深夜無人的時候,離開了西城。
想來,是回錦州城了。
“看見沒有,我就說,那混賬是一種威懾,就是不讓咱們安心的撤離而已。”
阿敏將密探送來的消息看了一下;“嗯,遼河危機已經解除,正白旗的兵力在這作用已經不是很大,即將春耕,大軍還是應當前往協助耕種才是。”
這是一種對于大金的羞辱。
以往的大金,根本就不需要去耕種。可是這些年來,蕭鈺這個土匪。
東邊一鋤頭,西邊一棒子的,硬是將大金國搶劫了不少的牛羊。牛羊損失,羊羔減少,在加上這惡劣的天氣。造成了糧草的不足。
以往還能搶劫一下察和爾,但如今的察和爾和蕭鈺穿了一跳褲子。
那邊的牛羊,幾乎都給了蕭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