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損不,給我來這一套。這都是我玩了剩下的。老東西,這可是你逼我的。
一大早,在碼頭轉悠一圈的公孫耀雖發現憲兵和海關的人已經撤離,然而那周圍販賣香煙瓜子飲用水的,一個個并沒有那種淳樸,反而是精神抖擻,處于戒備狀態。這是日軍的便衣隊。
從這是不能走了,聽說鑒于國內局勢,日軍將會征調一批海軍陸戰隊去上海,到是可以從哪里下手,仔細想了下,山田惠子應該是能夠弄到這方面的證明,她那個親王未婚夫,不用白不用。
在公園找到了山田惠子,說明自己來意,山田惠子答應給他弄到相關證件,只是她希望公孫耀不要在殺下去,以免失手。公孫耀看著這個丫頭,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在動手后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朝陽還不曾升起。山田惠子就送來證明并且表示海軍陸戰隊就要出發,讓公孫耀早點準備后離開。
是該離開了,看著遠去消瘦有些顧忌的背影,公孫耀往前幾步;“惠子,你要是不喜歡那貨,我給你干死他在走。”
山田惠子微微扭頭對公孫耀露出甜美一笑;“多謝公孫君。不用了,我們這里的女人,又有幾個真的能夠找到真的歸宿。殺了他,我依舊擺脫不了買賣的循環中。
“保重自己,若有難處,他日來找我。”
上田惠子最終去找了公孫耀,但卻并非是敘舊,而是對其進行追殺。
有了海軍陸戰隊這法寶,公孫耀很清楚是能夠躲過憲兵和碼頭的緝拿,當然,現在他還不能去海軍陸戰隊報道。他有一個大事要干。
松井下這老狐貍跟自己玩陰的,這要是不報復一下,他還真的以為自己任由他算計了。也不想一想,這兩年多,究竟誰在算計誰。
在自己面前班門弄斧,活膩歪了。
兩天過去了,碼頭方向沒有任何關于公孫耀的蹤跡。藤田在電話中表示這樣的方式是否有用。不過松井下卻讓他耐心等候。
他很清楚自己這學生,耐心很大,很狡猾和陰損。不過,在狡猾,他也是自己學生,從來沒有聽說過老師還干不過學生的。
今天的課程有些多,一直忙碌到晚上十二點多,這才拉上點燈休息。
轟的一聲,將睡下的松井下進行,他慌忙拉開點燈打開窗戶看去,本來漆黑的房屋很多地方都亮了起來。
山田島在外面的叫喊讓他立即打開房門問道;“怎么回事?哪里來的爆炸?”
山田島剛才并沒有睡覺,他辨別了一下方向;“好像是校門哪里。”
校門,不好。松井下渾身發冷,鞋子都來不及穿上,光著腳丫子和山田島往校門口方向狂奔。
硝煙還不曾散去,這正是士官學校校門遭受襲擊。
哨兵讓人干掉了,癱軟倒在地上,血液已經侵透地面,手電晃動中,士官學校的門牌都給炸掉了,而旁邊猩紅的一行字跡。
老頭兒,是你逼我的,留下幾個暗哨是什么意思,我幾百年前玩的玩意,你來嚇唬誰呢你。不陪你玩了,沒意思,我回國了。還有,記住了,千萬別來,不然我炮彈會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