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還以為是要干什么,聽說是為了借火。他立即從自己衣兜中掏出一個精美的打火機為公孫耀點燃香煙。
抽了口香煙,公孫耀美美吐出煙霧笑了下;“兄弟那個部分的啊,這是要去哪里呢?”
上尉也掏出煙卷點燃;“十八軍的,我們要撤往南京,你們呢哥們。”上尉的回應,讓公孫耀嗯了聲:“我們也是撤往南京,不過你們嘛,估計是去不了南京了。”
什么意思?那上尉微微皺眉指了下公孫耀;“你……”
“娘希匹的。”公孫耀抬起腳將這上尉踢翻,高宇在邊上看的清楚,用手中槍托一下敲擊在邊上另外一個士兵身上吆喝;“按倒這些人。”
三十幾個士兵一擁而上。將這八個人按在地上。高宇雖不明白公孫耀為何這么做,但是他忠誠的執行著,甚至有著盲目的聽命。反正這是十八軍的,就不能讓八十八師吃虧,打架他都不怕。
被按在地上的八個士兵拼命掙扎也于事無補。那上尉大聲叫喊起來;“怎么,你們要仗勢欺人嘛,大家來看看啊。這群人以多欺少啊。”他的吆喝聲,讓一些百姓還有撤離的士兵圍困過來。
一隊將近五十幾個人川軍圍了過來,領頭的一個中尉看了下后道;“耶,格老子的,你們八十八師以多欺少哇。”
公孫耀回頭看了下那中尉,這人臉頰黝黑,一口黃牙,大概三十多歲,滿臉胡須后背上,背著蓑衣。腰間懸掛著盒子炮,他的五十幾個人,手持漢陽造腳上和他穿戴著草鞋。
川軍窮,比不得中央軍裝備,他們手中,甚至鋼盔都沒有一個,就是布帽,而鞋子更是稀少,只能是穿草鞋,在這寒冬中,腳趾都已經凍的通紅,但是他們依舊不服輸的精氣神,讓公孫耀很佩服。
他指了下讓兩個士兵按住的上尉;“格老子的,你以為,他們是咱們的人?”
川軍中尉露出黃牙上下打量那上尉一眼;“格老子的,你龜兒子啷個意思哇,他們不是咱們的人,難道還是小鬼子不成嘛。”
高宇也來到公孫耀跟前;“連長,這是十八軍的呢?”
十八軍個屁,公孫耀指了下那褲子;“你不信,將他褲子扒拉下來看看。”
不等高宇上前,那川軍中尉吆喝一聲;“把那龜兒子褲兒拖了。”
嘩啦,幾個士兵上前就將那上尉褲子扒拉,里面露出一條潔白如雪的尿不濕一樣的東西。
“龜兒子的小日本,弄死他們。”川軍中尉見狀,一聲吆喝,五十幾個川軍差點就沖過來將這幾個人打死。
川軍打的慘啊。幾乎是一個團一個團的填上去,一個團一個團的死。
“別動手啊,別動手。”公孫耀想要阻攔,然而憤怒的川軍好像沒聽見,公孫耀見狀,一把揪住那中尉;“叫你的人給我留下一個,我還要問話呢。”
打的鼻青臉腫的那日軍讓川軍拖了上來,公孫耀掏出手槍對準那日軍;“想痛快點,實話實說,不想,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