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
將目光看向表面平靜,然而周圍全都是尸體的帳篷。陳娟無法將仁慈兩個字眼和公孫耀這樣的人聯系在一起。
如果這算是仁慈,那自己算什么,菩薩心腸。
一夜之間啊,不,沒有一夜,大概是兩點多開始下手的,干掉了哨兵,干掉了熟睡的日軍,中間沒有發出任何響動。
鬼魅還是大仙,陳娟從來不相信,但是公孫耀給自己帶來的一切。也太……
那邊已經動手了,肉眼可見的血舞在空中飛舞,碎肉如同雪花一般在空中飄落、地獄傳出惡鬼一般的愛好。
片刻時間,小野的雙手從肩膀一下,已經就剩下了骨架,活生生的剔了血肉。
伴隨一聲慘叫,眼珠掉落在地上。公孫耀的聲音響起;“講誠信的我,說不殺你就不殺你,回去告訴哪個王八蛋,我會去取他狗頭。”
扭頭一瞬間,陳娟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預感這是對自覺地害怕,公孫耀來到她跟前上下打量一眼;“你怕我?”
怕……自然是怕。沒有人不會害怕。見過太多的懲罰,見過太多酷刑,可是和眼前的一幕相比,以往算的了個什么。
“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敵人兇殘,我們就要用一萬倍的方式回應。”教著陳娟,公孫耀看了下那有些平緩的胸部:“不用害怕,我對于這種飛機場是沒有機會。”
什么意思?沒有等陳娟反應過來,公孫耀再次吆喝起來;“徐寧,在后面吃果子呢,趕緊將他們的小鳥切下來,有用。”
跟我比狠毒,跟帝國皇軍作對,我會讓你從心里面感覺都到什么叫做害怕。佐鷹森孝笑著端起返回,崗村傳來消息,自從對一個村子進行洗劫后,在沒有任何士兵遭受損失。
他對于這樣的消息狠滿意,同時譏諷著第六師團的無能表現,若是能夠跟自己這樣,怎么會損失那么多的士兵賠賬。
一個字,對敵人還是太仁慈。
營帳人為的讓人掀開嗎,仔細一看是第二大隊大隊長龜田,佐鷹森孝一臉不滿放下飯盒。
“死了。都死了,全部都死了。”有些瘋瘋癲癲帶著恐懼的話,讓他不明白,什么死了。
什么?
佐鷹森孝感覺到自己腦袋不夠用了,龜田告訴自己,他的小隊全軍覆沒,一個都沒有活下來,敵人切下了他們的命令,用命根組成了一句話。
我會如同鬼魅一般盯著你。直到你死。
“能夠干掉自己一個小隊,恐怕敵人起碼要有五六百人甚至是一千人的兵力,我們的巡邏隊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發現,有這樣……”
崗村不知道如何解釋,可是巡邏和航空兵的偵查顯示,根本就不存下這么多的敵人。
“大佐閣下……”依舊的結結巴巴,讓佐鷹森孝抬手就是一巴掌;“有屁就放。”
啪……
這這一巴掌打的那才叫一個響亮。
龜田告訴自己一個打死都不會相信的消息,一個人,就一個人。
我呸……
要是真這么厲害,帝國有機會登陸,有機會占領南京,做夢去吧,早就滾回本土老老實實的做人裝孫子了,還敢來這邊,那不是。
“你怎么不說是摔死的,我也許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