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陳娟順手就將這滿是尿液味道的毛巾丟在地上,公孫耀眼看這毒氣快到了,也不搭理,趕緊將自己的腦袋拱進泥土當中嘟嚷;“不要算了,我這一清白之身都沒有說什么,你還嫌棄,等著毒氣讓你毀容吧。”
臭就臭吧,陳娟眼看毒氣到了,也趕緊熬的一聲抓起毛巾堵住自己口鼻往泥土當中拱。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估計這毒氣也過去了,公孫耀從泥土中鉆了出來確定沒有問題后走過去拍打了下陳娟屁股;“出來出來,都出來了,安全了。”
本就冒火,在讓公孫耀打了屁股,陳娟跳起來就給了他一巴掌;“禽獸不如。”
不跟這樣的女人計較,公孫耀估摸著旅團部那邊的人也死光了,帶領著幾個人屁顛顛的去撿洋落。
真沒人了,不管穿白大褂的還是旅團長什么的,都死的干干凈凈,一個個面容掙扎,公孫耀將旅團長的指揮刀取了過來捏在手中,在收集了幾份軍用地圖發現士兵正在搬運火炮,他嚷嚷起來;“沒前途,那值幾個錢,將這些電臺抱走,這玩意不容易搶到。”
幾人各自背上電臺,公孫耀隨后一把火將這里點燃后揚長而去。
翻過一個山坳,這才發現,一個大隊的日軍營帳靜悄悄的。進去一看,都死了,這毒氣可不認識誰是敵人,只要碰上就得完蛋。
算計了下時間,這里距離第七師也不遠了,公孫耀立即讓其中一個炮兵去通知第七師見洋落,而剩下兩個士兵在這里等候。至于他和陳娟,卻是騎上摩托車帶上一桶汽油,往武漢方向急行。
上海華中派遣軍司令部,伴隨著平川死后的第二天,畑俊六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指揮部,只是對于平川房間中留下的哪一行話,這對于他而言,無疑就是一種洗涮。
你很不錯,真的很不錯。
這看起來是對于自己的夸獎,何嘗不是告訴自己你懂得起,知道躲開到了一邊,我為你的行為感覺到驕傲。
說反話呢。
這話讓他感覺到臉都快掉落在了褲襠中,他下令封閉的同時,更是將平川的辦公室砸了重新裝修,然后改造成為對方雜物的房間,省的自己看到生氣。
生氣歸生氣,起碼公孫耀這人是離開了,聽海軍部那邊的人講,公孫耀在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忘記了去照顧一下長谷清,跑過去給了他一封書信后活生生的給氣暈很榮幸的進入了海軍醫院。
有時候,他真不知道,這么一個鬼才,為什么就不給帝國服務。不是帝國的人才,這樣的人,卻是敵人。
“司令官閣下,我們和獨立旅團失去了聯系。”參謀長從外面走了進來說了一個相當不好的消息。
失去聯系,這是個什么意思,是無法獲得聯系,還是說線路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