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么不要臉了。自從自己來到這個時代,遇到不要臉的也不少,但是能夠很肯定,沒有比自己不要臉的,可是面前的上井,簡直比自己有過之而不及。比自己還不要臉。
這樣的人是最適合做眼線的,比伊藤等人都要合適,問題的關鍵是,這種不要臉,是真讓人頭疼的一個問題。
說白了,就是不怕死,一個不怕死的人,除了利益能夠讓他跟自己賣命外,好像找不出其他什么的了。
很可惜,上井明顯還沒有達到不怕死的地步。他看向轉動的手槍伸出兩個指頭;“那,我要錢。還有官位。”
這兩個還算是能夠答應,公孫耀點了點頭;“成交,你現在,你就將倉井村家中的部署給我,我好去一趟,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至于錢不成問題,你當官的事,也不是問題。”
上井沒有任何猶豫,提筆繪制出來了地圖,甚至連多少守衛,多少傭人,暗哨一般在什么地方都說的十分清楚。
不枉費白來一趟吧。公孫耀接過來看了下將槍丟給上井轉身離開,臨走還不忘記告訴他,如果有假或者今后再一次遇到不合作的話,就拿著這玩意去上海。
上井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奇怪的,既然上了公孫耀的船,他就知道,背叛,意味著什么。
始終還是不敢過于的相信,公孫耀并沒有立即返回那個魚龍混雜的旅社,而是根據地址進行踩點,在發現一切都如同圖紙上繪畫的一般,他這才笑瞇瞇的回到旅社告訴其余三人,改日,就能夠離開這個地方,去重慶吃麻辣火鍋。
沒有一點點的頭緒,有些郁悶的倉井村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家中。
兇手依舊還不知道是誰,如今整個師團都陷入一種恐慌當中,如果在這么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將士兵逼瘋甚至是引起兵變。
誰?究竟是誰,為什么不出來正大光明的打一場,卻是要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方式。真是欺人太甚。
沮喪、煩悶、太多的疑惑,只能憑借一壺濁酒外加一碟花生米來化解心中愁悶。
今日有酒今朝醉,這算是當前他唯一的一種想法。
微微帶著一絲的醉意,而酒水已經用盡了,將酒壺丟棄在地上,他扭頭對著外面吆喝起來:“來人,在給我來一壺。”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但是很平穩的聲音,告訴著酒水已經來了。
沒有認真看面前的人,只不過是倒上一被品嘗。
噗的一下,這種濃烈的味道讓他當場吐出來站起來猛然拍打了下桌子看向面前的人;“這是什么?”
“尿啊,沒喝過嘛?最高級的東西了,在沒有水的時候,這可以解渴,還能夠治病呢,沒見識,大驚小怪的干什么。”來人的回答,讓倉井村哇的一聲就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