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商君辭稀里糊涂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封筱筱氣笑了，“表妹，你能不能靠譜點？”
商君辭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他覺得他這會兒腦子不太夠用。明明筱筱是個笨丫頭，但怎么感覺她這會兒像只小狐貍一樣，正挖了個陷阱等著他跳下去呢？
“嗯……”封筱筱瞇眼盯著他，“你剛才說的，你早就知道我了？而且，你一直在暗中偷偷觀察我！”
“呃……”商君辭捂住臉，他覺得他沒臉見人了。
可封筱筱卻沒什么感覺，除卻剛開始知道后的震驚和尷尬。她現在顯然有更感興趣的事。
“擋什么啊。”封筱筱拍開他的手，“趕緊拿開，矯情死了。”
商君辭露出眼睛，依舊捧住臉頰，“你……不生氣？”
“生什么氣啊。”封筱筱白了他一眼，渾然不在意，“從小到大明戀、暗戀我的人還少了嗎？”
就算是現在，海城公子哥里對封筱筱念念不忘的也不在少數。她在意的過來嗎？
商君辭一愣，笑了。對上封筱筱審視的視線，立刻又慫了。
“我問你。”封筱筱切入正題，“你是你哥的尾巴，那你一直偷偷觀察我，那你哥呢？”
商君辭一凜，終于，問到這個了！
“我哥，我哥……”商君辭支支吾吾，一看就是心里有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在商家對著那幫老狐貍，他都不會這么緊張的。
所以，在筱筱面前，到底是做賊心虛啊。
“哼哼。”封筱筱抱著胳膊，冷靜威脅，“表妹，不許撒謊。”
商君辭要哭了，“我不知道啊，我沒聽我哥說過啊，我哥這個人，你看，他成天一張撲克臉，我哪兒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這樣嗎？好像挺有道理。
說不上來，封筱筱就是有點失望，又不甘心，“那我們以前，經常見面嗎？不許撒謊！”
呃，商君辭哭笑不得，只能點頭，“次數不算少。”
一般比較大的宴會，攜家帶口的，他們都能碰面，甚至一些集團的大活動，有時候碰面的機會能有好幾天。
封筱筱一聽，詫異不已，“是嗎？那我竟然，一次都沒見過聶錚？”
想象一下，年少的聶錚曾經和自己無數次擦肩而過。
商君辭輕嗤，帶了幾分嘲諷，“誰知道，也許你是瞎了呢？”
嗯？封筱筱杏眼瞪過去。
“不是不是……”商君辭忙笑著搖頭擺手，“那個時候，我們都是晚輩，跟著去也就是去玩的。”
“也不是吧。”封筱筱皺眉，若有所思。
雖然他們是晚輩，但是長輩帶他們過去，自然也是有讓他們晚輩之間相互結交、打好關系的意思。豪門之間的關系，直接是和家族生意息息相關的，何況他們都是下一任的繼承者。
就算是不懂生意的封筱筱，此刻也明白了。
封筱筱皺著眉，奈奈說到：“我知道，那個時候，聶錚受了不少委屈。”
聶鴻鑫不承認的兒子，聶鴻鑫還是被聶老放逐到安城的兒子，誰都覺得，聶錚自此碌碌無為一生，靠著聶家餓不死，但也不會有什么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