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門外,一路翻山越嶺經過重重艱險的牧久安,帶著一眾神兵們。
此時,經過一路的磨合,以及牧久安身上所呈現出來的人格魅力,徹底讓這些神兵們所信服。
此刻,牧久安在他所帶領的一眾神兵眼里,不再是仙界人質,而是他們神界真正的軍師。
值得他們追隨。
“軍師,我們要不要下戰書?”
副官想起之前在九重天外和仙界的對峙,征詢牧久安的意見道。
“不用下戰書。直接開打!”
牧久安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反正是神界開戰,和他沒有什么關系,反倒是越亂越好。
瞬間,摩拳擦掌了一路的神兵們,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神道門。
神道門內,正在呼呼大睡的靈慶突然被人大力搖醒。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這大半晚上的?你找死?”
靈慶直接怒了,沖著搖晃著他的侍從甩手就是一個巴掌。
直接將那侍從打飛了出去,鮮血狂涌。
饒是如此,靈慶也沒有放過那侍從的打算。
仍舊趾高氣揚地道:“起來,說說是什么事?”
侍從縱然心有不滿,但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微微低了頭道:“神主,靈輝的人打過來了。”
靈慶聽到靈輝二字,瞬間睡意全無,沖著那個侍從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靈輝的人打過來了,你是死人嗎?現在才說?”
侍從忍了又忍,這會終于忍耐不住開始爆發。
“憑什么?就憑你是神主?那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嗎?”
“還是在你眼中,所有不如你的人都是牲口?”
侍從一聲冷呼,這一聲似乎是在為自己發聲,其實也是在為所有被歧視被壓迫的弱者發聲。
靈慶聽聞頓時如同火上澆油,他眼神逐漸變得火熱。
他也沒有再出手,而是無形地釋放著自己的威壓。
當看到那本來就受傷的侍從發著抖匍匐在地時,他淡淡地笑了。
“是,你們螻蟻,就不配活著。”
靈慶說完,輕蔑一笑,身上威壓更甚。
瞬間,剛剛還憤怒為自己發聲的侍從就沒有了呼吸,身上血管全部爆開,鮮血如河流一般流了出來。
可見這侍從死之前經受了多大的痛苦。
但靈慶對此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殺人對于他們神界他這個位置的人來說,就如同踩死一只小螞蟻一般,是日常娛樂小插曲罷了。
靈慶大踏步走出自己的寢殿時,正好與神道門老祖相遇。
“神主請放心,我已經派了士兵前去阻擊靈輝軍隊的攻擊。”
靈慶聽聞這個消息,剛剛懸起來的心瞬間落下。
他思考了一會,點飯要菜,甚至要歌舞表演即刻進行。
“那個,老祖啊,既然事情很快能搞定。”
“那你看看能不能將你神道門那些個女弟子喊出來讓她們跳舞唱曲,為即將到來的勝利助興啊?”
神道門老祖聽聞,并沒有相信靈慶所說的話。
什么為勝利助興,其實不過是淫興大發吧?
他淡淡地開了口,只一句話就讓靈慶熄火:“靈輝這次派了他一半兵力出來。”
靈慶聽聞這話,直接嚇失神:“不會吧?靈輝這么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