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樣做?”
聽到牧久安說的這么嚴重,靈輝頓時在心中打起了警鈴。
并且身軀微微向前傾,望著牧久安問道。
牧久安望了靈輝一眼,知道魚兒已經上鉤了。
便緩緩從容道:“這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比較難。”
“我估計神主您應該不忍心,我還是不說了吧。”
牧久安故意將話說的半吞半吐,做出一番十分為難的樣子道。
可是靈輝已經被勾起了興趣,哪里還再乎許多。
當即耐心道:“你說吧,本座聽著。”
牧久安這才緩緩道:“回神主,此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其實就是有一些天煞孤星的人在,無形中將神主您本來都好氣運都給驅散了。”
“其實這不說也罷,畢竟神主您的福澤綿延不絕,不會被幾個小小渣滓影響掉什么的。”
牧久安故意將話說的半吞半吐的,實則就是讓靈輝上鉤。
俗話說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牧久安雖然說的含而不露,但完完全全吊起來了靈輝的胃口。
不過倒也是,誰還會嫌自己的氣運多呢?
“你大膽說那些人都是誰,本座自會處理。”
靈輝此時已經完全對牧久安的話深信不疑,冷冷的瞇起眸子道。
牧久安聽聞,故意左右四下張望了一下。
靈輝見狀頓時會意,連忙揮揮手讓左右退下。
瞬間,整座富麗堂皇空曠無比的大殿內便只剩下了靈輝和牧久安兩人。
“說吧,這會沒有外人了。”靈輝對著牧久安說道。
牧久安聽聞,這才緩緩道。
“神主,這天煞孤星第一人是林軒。”
“林軒?你確定?那是你師弟啊!”
聽到這個回答,靈輝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牧久安將自己師弟扯進來是什么意思。
牧久安見狀直接跪下來道:“神主,林軒雖然是臣師弟,但臣萬萬不敢包庇。”
“這是關于神界未來的大事,出不得一點紕漏。”
“臣昨日發現這些,輾轉反側一夜難以入睡,就是在思考這些。”
“臣初時還不忍心講出臣師弟,但經過臣的深思熟慮,臣覺得在家國大事面前,什么個人恩怨都得放在一邊。”
“臣這才跟神主大人您這樣說。臣確實也很痛苦,但臣不能因為臣的師弟就毀了很多人。”
牧久安一席話說的滴水不漏,說完之時,牧久安將頭重重叩在地上,以表衷心。
為了演戲,牧久安確實將戲都給做足了。
果然,牧久安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表演下來,就算多疑如林輝,也對牧久安所說的話深信不疑。
“也罷,只是可憐了你了,好好的孩子卻碰上林軒那樣的師弟。”
“你起來說話吧,這林軒……”
靈輝剛要將已經到嘴邊的話說出口。
牧久安搶先道:“神主,臣覺得林軒這廝太過可惡。”
“臣覺得您應該將林軒杖責八十,再驅逐到神界荒無人煙之地。”
“林軒那廝中了神念,又杖責八十,不死也得去條命了。”
“將他流放到不毛之地,是對他最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