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靈輝也已經反應過來剛剛牧久安是在騙他。
在牧久安靈劍刺來的一剎那,靈輝慣性一躲,瞬間就躲開了牧久安的攻擊。
而靈輝的坐騎恰在此時徹底復蘇,當即它的身軀暴漲。
瞬間就長得如同小山岳那般大。
就在牧久安愣神之間,靈輝的獅子坐騎瞬間掃過來。
血盆大口倏然就緊緊咬住了牧久安的大腿骨,牙關緊緊咬合。
牧久安一個不提防,就被靈輝的獅子坐騎咬住了大腿,頓時疼的牧久安冷汗直冒。
靈輝見此仰天大笑,手中刀戢全出,皆戳中了牧久安的身體。
由于是在蠻荒之地,所以牧久安一身靈力根本使不出。
又被靈輝的坐騎咬住了大腿骨,因此靈輝的刀戢皆將牧久安刺了個正著。
江北辰一見,怒從心起,連忙沖上前來道。
“狗賊!放開我徒弟!”
牧久安見江北辰上前,連忙用盡渾身力氣道。
“師父,您別管我。”
“靈輝我能對付,我和林軒的血債,我親自跟他討!”
江北辰聽聞牧久安如此說,手中關節吱嘎作響,眼中怒意橫生。
“久安,別逞能,刀劍不長眼。”
江北辰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將話說出。
牧久安搖搖頭道:“師父,請您相信我,我一定能夠打敗他的!”
江北辰見牧久安堅持,便松了口道。
“可以,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只是你別逞強,打不過了有為師在!”
江北辰的這番話對于牧久安來說如七月甘霖,撒在干裂許久的土地上,滴滴珍貴。
牧久安只覺得一股磅礴的勇氣和力量在四肢百骸內縱生。
只見他額頭上根根青筋暴起,額頭上大滴汗水落下。
一滴一滴砸在蠻荒之地的土地中。
“啊!”
牧久安大吼一聲,連帶著地面都震了三震。
奇跡般的,靈輝深深刺在牧久安骨血中的刀戢皆被震開。
而咬住牧久安大腿骨的獅子坐騎一剎那間好像也崩壞了牙,痛苦的哭嚎一聲松開咬住牧久安的嘴,直直朝后跳去。
靈輝還沒從這變故中驚醒過來,還要呵斥獅子坐騎再上前去咬牧久安。
冷不丁卻被牧久安提溜住了衣服領子。
靈輝的侍衛先是遠遠站著,看到這一變故,皆是拎著刀劍嘩啦一聲圍攏上來。
看到這一幕,牧久安冷冷一笑。
許是牧久安染血的面頰太過恐怖,竟生生嚇住了侍衛們前進的腳步。
“一群窩囊廢,還愣著干嘛?還不快救本座!”
靈輝就算被牧久安提溜住了衣服領子也不善罷甘休,憋著氣吼道,聲音喑啞難聽。
被靈輝這般一吼,剛剛被牧久安嚇住的侍衛皆是硬著頭皮往前擠。
牧久安見到這一幕,眼睛頓時瞪得如同銅鈴一般。
聲音更是猶如萬只銅鐘齊響,擲地有聲。
“我看誰敢!你們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牧久安說著,死死掐住了靈輝的脖子。
那侍衛們見此,頓時再也不敢有所動作,皆是齊齊后退。
牧久安趁著這個機會,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