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一座普普通通的民宅里,杜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杯開水。
“沒想到,如此大規模的邪神教的教主竟然會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
杜蘭的對面一個模樣普通的女人,三十歲不到的樣子,名字是山本禾子,隨她的丈夫姓。
老實說,杜蘭找到這位教主可是花了不少的時間,是在是藏的太深了!
“我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義體之父會找到我?”山本禾子沒有否認自己就是教主,他的態度一直非常平和,就像杜蘭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一樣。
“怎么?很奇怪么?要知道這整個東京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要說是找人,就算是讓一個人消失,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杜蘭的話明顯就是威脅了。
但山本禾子可沒有當回事,“既然你已經找到我了,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并不像做什么,其實在我來之前,我已經對你們的這個教會做了了解了,除了教主你之外,還有一個副教主吧,還有很多骨干都是在這個城市里的。東京是你們起步的地方,現在你們的勢力已經擴張到全國了吧,通過網絡。”沒錯全日本邪教高層之間的聯系都是通過新興的電腦網絡。
“是又怎么樣?”山本禾子絲毫不慌張。
“不怎么樣,我只是覺得你們這群人也算是潮人了,很聰明。一定又是你的副教主提出來的吧?”杜蘭對邪教一斤完全了解了。
“拿到不是她的注意,而是大家一起想到的!”
杜蘭點點頭,這個山本禾子就是邪教的發起人,而副教主田中梅就是軍師和狂信徒了。
“你對你的那些信徒了解么?就在前天,他們想要進行一場活祭,燒死一個六歲的孩子!”
“不是六歲的孩子,只是一具機械的身體罷了!”
“看來你也不喜歡義體,據我所知,你的丈夫的雙腳也是義體吧?”
“沒錯,可是我的丈夫還有五臟六腑,和那全身義體化的怪物是不同的!”山本禾子說出這話的時候,顯得理所當然。
“每一個人對生命都有自己的理解,只是你們教會太過自以為是了,不管邪神是不是存在,你們也沒有權利去剝奪他人的生命!”
“我們這并不是殺戮,只是凈化,讓那些人回到邪神的懷抱!”
杜蘭覺得自己話多了,對于這樣的人實在是很難說的通道理,“你對你的那些信徒們了解么?”
“……”對于杜蘭突然轉移話題,山本禾子有些不適應,她以為杜蘭會和她繼續爭論下去!
“據我所知,你們邪教的信徒在你們邪神的指導下可是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你都知道么?”
“……”繼續的沉默。
“及比如你的副教主吧,她親手殺掉了她的丈夫和孩子,尸體還在她的冰箱里。當然這是在你找到她之前做的,可是她如此相信邪神,卻并不是真正的信仰,而只是為了自己的恐懼尋找一個宣泄口罷了。我想你也知道你的副教主對邪神有多么的狂熱吧,那不過是她自己對自己的催眠吧了!”
山本禾子愕然,“梅她不會這么做的?”
“為什么不會?我們再說說你吧,你第一次用邪神的名義好像是在你自己受騙之后吧。你的丈夫出了車禍被截肢,而恰恰這個時候你又被人騙了所有的錢,沒有錢,你的丈夫就不能做手術。所以你才會下定決心去騙人的吧,你第一個找到的就是田中梅,你的副教主。因為你是要去欺騙,我想你一定也是忐忑不安吧,可是沒想到田中梅出乎意料地合作,而且很快就成為了你虛構的邪神的信徒……”
“夠了!”山本禾子第一次失去了儀態。
“什么夠了?你們教會里那些信徒的事情,我可是才說了你和你的副教主兩個,還有很多我還沒有說呢。”杜蘭戲謔地說著。
“夠了,夠了!”山本禾子喊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