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齡聽韓森這話說,神色好看了不少,微微有些得意的說道:“你知道就好,我所學雖然不及恩師萬一,卻也算是專業人士,改編有沒有錯誤自然分的清楚,你若是不懂的話就不要瞎說,免得毀了白教授那么多年的聲譽。”
韓森也不生氣,瞇起眼睛看著王齡繼續說道:“你說的沒錯。”
王齡以為韓森是服軟了,贊同了他的話,心中更加得意。
可是誰知道韓森話鋒一轉,淡淡地說道:“你確實不及李教授萬一,連李教授的皮毛都沒有學到一點,看起來李教授太過專注于研究,根本沒有時間教弟子,否則怎么會有你這么狗屁不通的弟子?”
“你……”王齡沒想到韓森轉的這么快,上一句還沉浸在得意之中,誰知道卻突然來了這么一個大轉彎,腦子有點跟不上了,一時間張口結舌沒辦法說出話來,只說了一個你字就頓時住了。
韓森也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連這么明顯的基礎改編錯誤都看不出來,枉你還自稱是李教授的弟子。”
“好好好,你說,你說哪里改編錯誤?你要是說的出來錯誤,并且在座諸位認可,我王齡給你端茶認錯。你要是說不出來,或者說錯了,可別怪我王齡不顧與紀家的情誼。”王齡臉色鐵青的說道,心中已經怒極。
“李教授應該教過你古文吧?這篇廣寒經原文你可讀的出來?”韓森指著石碑上的廣寒經原文說道。
“當然,不只會讀,翻譯出來都沒有問題。”王齡冷聲說道,對此他有相當的自信。
韓森卻是淡淡地一笑:“我看你卻未必真的會讀。”
王齡惱怒,直接開口把那廣寒經讀了一遍,并且讀的時候還加上了自己的理解和注解,一篇廣寒經讀下來,等于是翻譯了一遍。
眾人聽了都覺得王齡的學識確實很淵博,而且其他幾家在這方面的專家,也都認同王齡所讀所解,并無錯誤之處。
甚至王齡所注解的一些地方,他們也未曾想到,聽完王齡所講之后大受啟發。
“韓大師,我所讀所解可有錯誤?”王齡嘲弄地看著韓森說道。
韓森嘆息一聲:“看來是我錯怪李教授了,李教授不但教了,而且教的非常好,可以說是傾囊相授,只可惜他收的徒弟卻是一個蠢材,不能怪李教授教的不好。”
韓森沒打算和王齡客氣,王齡把他當成敵人看,他又何嘗不是把王齡把成敵人,能夠為白弈山爭取名譽打擊李星華那一系的機會,韓森自然也不會錯過。
“你給我說清楚,否則別怪我欺負你一個殘廢。”王齡已經怒極,眼睛里面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幾乎就要立刻動手收拾韓森。
韓森卻是冷靜地看著王齡說道:“你既然能讀能解,那么請你告訴我,這廣寒經哪一句說了它是一門至寒練氣術?”
王齡微微一怔,隨后不屑地冷笑著說道:“這還用說嗎?廣寒經本來就是至陰至寒的練氣術。”
“至陰我同意,至寒這兩個字,你到是找出來給我看看。”韓森指著石碑上的廣寒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