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韓森反問道。
“除非圣主瘋了,才會花那么大的力氣建造這么一處地方玩尋寶游戲。”白先生撇了撇嘴說道:“那種地方,一定藏著無法想象的秘密,別的且不說,你背上的那幅畫,來歷就非常的不簡單。”
“畫不是已經沒有了嗎?”韓森微微一怔。
白先生笑了笑:“你還是太天真了,消失不等于沒有,作畫的那個家伙我看不出底細,不過他用來作畫的那個生物是古血龍女,神化級的突變異種,她的血就是突變異種基因,能夠以她的血來作畫,你覺得那畫會隨便消失嗎?”
韓森聽了心中一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東西竟然會是突變神化級的恐怖存在。
“為什么?他為什么在我身上作畫?”韓森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也許從一開始,你就是被選中的人。”白先生眼神一冷:“不過那些都已經無所謂了,現在只要殺了你,所有一切就都結束了。”
說著,眼露兇光的白先生一拉兜天網,頓時把韓森和寶兒拉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向著韓森胸前抓了過去。
韓森還記得斷罪是怎么被白先生一只手貫穿胸膛的,心中駭然,立刻就想要變身超級神靈體。
可是卻見白先生的手掌一揮,束縛著他的繩索就松了開來,網著鳥窩的兜天網也同時打開,鳥窩也被甩回了韓森手里。
“白先生,您這是……”韓森接住了鳥窩,一臉疑惑的看著收起了兜天網的白先生。
白先生收起了兜天網,把手中的玉石小箱子隨手拋給了韓森。
韓森接住了玉石小箱子,更加有些發懵了,一時間不知道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白先生對著韓森微微一笑,身上的肌肉和骨骼產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令他的外貌也隨之變化。
不多時,白先生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身上的氣質也產生了不小的變化。
現在白先生看起來年輕了許多,像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可是他身上卻有種特別的氣質,讓人感覺他仿佛已經看穿世間的一切虛妄,如同棋局之外的弈者。
“是你!怎么會是你?”韓森張大了嘴巴,半晌才指著他驚叫了起來。
“為什么不會是我?”白先生饒有興趣的看著韓森說道。
“你不是在庇護所嗎?你……你是怎么出來的?”韓森說了一半,突然想到血命教和修羅族都有出來的方法,似乎眼前這個人能夠出來也并不奇怪。
“說來話長,簡單來說,我本以為可以破碎虛空白日飛仙,成為逍遙于天地之間的仙人,誰知道卻來到了這么一個地方,實在令人有些失望。”白先生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表情。
“你……NB……”韓森怔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這個男人韓森當然認識,雖然以前見面的時間很短,可是卻讓韓森記憶深刻,因為他才是玄門的正宗傳人,而韓森只不過學了洞玄子的一部《洞玄經》而已,只能算是半個玄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