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父心力交瘁,抬手指著門口對易慎之說:“你給我滾出去。”
他怎么就跟這個兒子如此八字不合呢?
次次見面都要被氣個半死!
易慎之自然很樂意滾出去,他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對易父說:“大清早就滅亡了,如今女人也能頂半邊天,你非要抱孫子有什么意思?”
易父被他的話給氣得干瞪眼,易慎之又說:“你大女兒易蓉蓉不是生了個兒子嗎?她跟她老公不是也愿意讓孩子跟著姓易?你不如就如了他們的愿好了,也了卻自己抱孫子的念頭。”
易父沖他咆哮:“你懂個屁!外孫就是外孫,永遠都是外姓人,永遠不是我們真正的易家人!”
易慎之抬手揉了揉被震的難受的耳朵,然后攤手道:“既然你非要這樣固執,那我也無可奈何。”
他丟下這番話便轉身離開病房走人了,出門的時候病房外有個小護士猛地閃身離開了,那樣子一看就是偷聽來著。
易慎之嗤笑了一聲,八成又是易夫人安排的人,偷聽他跟易父單獨見面的時候到底都聊了些什么,這些下三濫的把戲,易夫人還真是玩不夠。
周眉回家后去對門看望了兒子,隨后便給周南準備晚飯。
只是她的晚飯準備好之后剛要開車去醫院,就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醫院的人說周南跟人打架撕裂了傷口,重新被送到手術室急救了。
“什么?”周眉一聽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醫院的人又說:“他打的人是易慎之易總。”
周眉難以置信地抬手扶住墻撐住自己的身體,周南怎么就跟易慎之又扯上了關系?她不是都解釋好多遍了嗎,她跟易慎之現在毫無瓜葛。
醫院的人說:“傍晚時分易總來醫院探望他父親,據易總說他會去周先生的病房,是因為周先生給他打了電話,叫他過去一趟,但后面的事易總就三緘其口怎么也不肯說了。”
“我們查了監控,易總剛進周先生的病房,他就情緒激動地從病床上沖了下來,一拳揮在了易總身上。”
“易總沒有還手,緊接著周先生的傷口就撕裂了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易總緊急幫他叫了醫生。”
周眉強打精神問道:“周南如今的情況怎么樣?”
她已經顧不上追究周南之間跟易慎之到底發生了什么了,她只關心周南的傷勢。
醫院的人回:“沒有性命之憂,但重新縫合傷口免不了又要遭一頓罪。”
周眉心如刀割,她平復了一下情緒說:“我馬上過去。”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準備好的晚飯也顧不上帶了,拿了車鑰匙就沖了出去。
周南這幅樣子估計也吃不成什么晚飯了,周眉自己更沒什么心情吃。
到達手術室的時候,周眉在手術室外面看到了易慎之。
他雙手抄在褲袋整個人都靠在墻上,低垂著的眉眼讓人看不出他此刻什么表情。
周眉不知道自己該跟他說些什么,索性沉默著走了過去。
即便周南此刻人在手術室,可她也沒有質問易慎之的資格,畢竟先動手的人是周南,將他叫去病房的人也是周南自己。
倒是易慎之,在看到她之后神色怔了一下,隨即語氣沉重地道歉:“抱歉……”
原來之前他在大廳里看到的人,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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