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鴻一驚,轉身看向年輕俊朗的皇帝,吃驚道:“皇上,您什么時候發現的?”
皇帝手上批閱奏折的動作沒停,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趙信鴻趕緊退出來打開門,把白霜給迎進養心殿。
“我指著皇上,是想告訴你皇上已經看到我了,不是讓你幫我跟皇上說。”白霜一語解開趙信鴻心中疑惑。
趙信鴻:“……”合著你們都已經對上了,就瞞著我一個人,逗我玩吶?
白霜進了養心殿后,趙信鴻把里面侍奉左右的宮女太監都叫出來,他自己也十分自覺地退了出來,關上門。
“師父,你把人都叫走了,誰侍奉皇上啊?”小太監不解地問。
趙信鴻揣手,慢條斯理道:“剛剛不是進去一個嗎。”
小太監:“可她不是后宮的主子啊。”
趙信鴻哼笑一聲,“誰說不是?這位啊,日后的福分可大著呢。”
·
養心殿內點著凝神香。
白霜聞著分辨了一下,確認這香沒有任何壞處,的確只是起凝神專注的效果。
她撩開挽在一邊的華麗擋簾,入眼便是正坐在桌后批閱奏折的年輕皇帝。
燭光足夠亮,屋內的光線充足,將皇帝那張俊朗帥氣的臉完全映照出來。
皇帝額寬,眉眼深邃,濃密的睫羽垂著,將他疲憊的眼眸蓋住。
他握著朱筆的手骨節分明,筆尖游動間,隱約能看見他掌心的老繭。
他裸露在外的肌膚并沒有很白,可以窺見他早年在沙場征戰時,暴曬了多少日光。
“看夠了嗎?”皇帝忽然抬頭,漆黑眼眸和白霜對視。
他的聲音冷冽中透著一絲躁戾,就像一頭被關在籠子里的獅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暴起沖過來咬你一口。
“如果臣女說沒看夠的話,皇上能讓臣女待在養心殿一夜,就這么看皇上一夜嗎?”白霜絲毫不慫,抬著臉說出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話。
皇帝沉默地看著白霜,只字未言。
空氣中漸漸凝結出威嚴的壓力,直直地朝著白霜而去。
但白霜就像是沒感受到一樣,神情自若得像是在自家書房。
皇帝忽然拿起硯臺就朝白霜砸了過來,白霜又不傻,怎么可能不躲任憑他砸?
白霜反應力極快地閃身,成功躲避砸過來的硯臺。
硯臺砸了個空,砸到地上發出一聲巨響,而后咕嚕咕嚕地滾到門口,撞到門后停住。
門口,小太監正在思考著師父說的“福分大著呢”這句話,冷不丁被硯臺砸下來發出的聲音給嚇著了。
“師、師父,這就是您說的‘福分大著呢’?”小太監都快被嚇哭了。
這哪是福分啊,這明擺著是皇上又發怒了。
趙信鴻也是一驚,而后驚疑不定地看著門。
誒?!里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養心殿內,白霜躲過砸來的硯臺,繼續“不知死活”地抬臉看皇帝,“皇上,您不想被臣女看,那臣女不看便是,何必要動這么大的怒氣?”
白霜瞥了一眼皇帝的龍袍,接著說:“還是說,您因為這衣服和臣女的有些相似,所以才會生氣?
“那這也不是臣女的錯,臣女穿衣在前,皇上您穿衣在后,要說起來,也是皇上故意穿的和臣女相似才對。”
“滾!”皇帝怒喝一聲。
白霜行了一禮,退出養心殿。
在趙信鴻好奇又驚異的眼神中,白霜轉身離開。
【狗男人!虧我還以為他會對你好,沒想到居然還對你說滾!你聽我說,這狗男人不能要,他就是個神經病!】懶蛋瘋狂吐槽。
小黑疑惑的聲音驀地響起,【誒?這是啥玩意兒啊?俺怎么看不懂?什么叫好感度?誰的好感度?這是個什么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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