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花廳喝茶，聊些沒干系的廢話。
半個小時后開始吃飯。
全程都是閑聊。
直至吃完飯……
“秦老弟找為兄過來，可是為了新城主之事？”司空埕說到正題了。
林羽瞄了一眼眾人。
婢女立刻識趣的退出去，連藍雨都自覺的出去了，包括司空埕帶來的隨從，現場只剩下……
三個人？
沒錯！
除了林羽和司空埕，燕歌竟然沒有走。
“吃完沒？可以走了。”林羽直接下逐客令。
“我要住在這，憑什么走？”燕歌哼哼。
“不是……”
林羽皺眉，可一想燕歌跟著自己，是大長老易一的決定，也不能直接趕走：“行吧！就算住在這，也麻煩你現在出去——我跟司空大哥有事談。”
“不就是選新城主么？那點破事都知道，有什么我不能聽的？”她可沒打算離開。
“你……”
“秦老弟，這位是？”
司空埕這才注意到燕歌。
之前林羽沒介紹，他以為燕歌上桌吃飯了，應該不是卑微的婢女，搞不好……是林羽養的金絲雀，畢竟長得確實漂亮。
可是……
金絲雀敢跟金主這么說話？
“燕歌，丹霞門八長老。”林羽沒好氣的介紹。
“原來是……”
司空埕先一愣，旋即拱手道：“司空埕，燕長老有禮。”
論修為，他超過燕歌不少。
但是！
他只是一個城池的客卿，丹霞派卻是聞名天下的，論地位燕歌肯定超過他。
此外，他也從某些渠道聽說，林羽早已加入丹霞門。
說起來……
林羽跟燕歌的關系，可比跟他親近多了。
包括城主府很多事情，恐怕林羽早已經告訴他。
她不在現場也一樣知道。
“燕長老跟秦老弟是同門，也就沒什么不能聽的了。”
司空埕笑了笑，說道：“何況，這也算不得秘密。秦老弟，我索性就直說了——你是不是也在猶豫，到底該選哪一個？姜真彥和姜云鎧，是六人中天賦最高的，我同樣猶豫不決。”
“我沒猶豫啊。”
林羽搖頭，輕笑道：“我支持三公子，這一點從來沒變。”
啥？
司空埕一時沒反應過來。
繼續支持姜青麟？
有什么用？
不像姜九虛垂垂老矣，姜真彥和姜云鎧都很年輕，無論任何一個成為新城主，怕是……都要在位幾百年。
雖然姜青麟天賦確實好，要想登上這城主之位……
也要幾百年之后！
“三公子天賦是好，可畢竟太年輕了，修為境界遠遠不夠，支持他……有什么意義？”司空埕萬分不解。
“忠臣不事二主。”林羽笑道。
“所以……”
司空埕哭笑不得，吶吶道：“秦老弟找我過來，不是商量這件事的，純粹就為了吃飯？”
“那倒不是。”
林羽笑了笑，說道：“司空兄畢竟是錦虹城，如今僅存的八重天高手。你站在哪一邊，至少在擁護者方面，都必定能給那邊，帶來絕大優勢。”
“老弟言重了。”司空埕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很爽的。
哪怕林羽說的是事實，但被人重視的感覺，依然讓他心情大好。
“我想請司空兄支持三公子。”林羽又道。
“什么？！”
司空埕以為聽錯了，傻呆呆看著他：“秦老弟，你是不是搞錯了？城主之位的競爭，可不是你我支持誰，誰就能當上城主——得看個人實力！”
姜青麟那點實力怎么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