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套白色套裝裙，還是那件簡單的黑色大衣，還是洋溢著可人的笑容，怎么這個人的氣場一瞬間就變的讓人仰視了呢？連一向令李德晨敬畏的聞人墨跟在她的身后，都顯得毫不違和，這樣的組合，仿佛再習慣不過了。
徹底推翻了他們在一起的荒誕結論，一直在前面帶路的李德晨沒有說過一句話，仿佛在自己消化著什么。直到進入辦公室，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李德晨才有了心理準備。
“這是什么情況？”李德晨找到自己的聲音，問道。
“還記得五年前夢華成立的時候嗎？”聞人墨輕笑，“那時我跟你說過，我不是夢華的主人，以前不是，現在不是，未來也不會是。”
“可是您......”
“我一直是夢華的大Boss？如果沒記錯的話，我一直是副總裁吧。”聞人墨幽怨的小眼神看向夜堇夢，“夢華實際上，是主子一手創辦的，我不過是個代言人。”
“我說給你總裁，你不要！”夜堇夢瞪回去，“給我留著干嘛？我才不要每天上班呢。”
李德晨：“？？？”
夢華總裁的位子竟然被嫌棄？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總裁的位置是給孟夢留的？不對不對，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夢華是這個小姑娘一手創辦的？！五年前她才多大啊？十幾歲吧？那個軍商兩屆的天才人物顧景深都沒有這么牛的好吧！
“德晨哥，雖然我沒有出面過，可是你們這些跟著墨一起打拼公司的元老級人物，都是我一個一個選出來的。毫不謙虛的說，我有打造商業帝國的實力，也有足夠的能力，更有充足的啟動資金，可是我沒有的，是說服力。”夜堇夢自信微笑，氣場強大，“十五歲的小姑娘如何強力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我敢說，沒人敢信。墨當年雖然也很年輕，可他有這種令人信服的魄力。”
“你也有。你嫌麻煩。你要低調。”聞人墨拆臺，轉而神情嚴肅，“不然我也不可能追隨著你，任你為主子。”
夜堇夢：“......“
看見李德晨仍然半信半疑，聞人墨接過話茬。
“這么說吧，無問文化的第一本雜志，是她的主意，火爆的第一篇文章，是她的手筆。洛麗塔出圈的第一系列珠寶產品，她是全部的設計師。夢華本部的房產經營，第一塊地皮是她低價買了一塊沒人要的郊區，半年后那里被劃成了創新園區，裝修為高檔寫字樓，價格翻了十倍不止，成為賺得最多的一塊地皮之一。”
“這么幾年來，公司遇到過大大小小的危機，她其實一直都在。”
李德晨震驚了，當年夢華初出茅廬，三塊領域同時開發，外界都不看好。沒想到三個漂亮的項目讓夢華逆風翻盤，迅速在京都站穩了腳跟。
他原以為這些是聞人墨的精準眼光，卻沒想到幕后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高傲清貴的聞人墨甘居他人后，甘認人為主。這樣驚才絕艷的女子，換做是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跟隨。當年她才十幾歲，就已經有如此才華，未來必將無可限量。
“我愛偷懶，喜歡自由，總是當甩手掌柜。”夜堇夢輕笑，“夢華是個年輕的公司，有如今的成就，與你們這批元老級工作人員是分不開的。德晨哥，您的可靠我一直都知道，所以這次剛巧來了上滬市，有些事情也不想瞞著你。夢華，就是我們一起打下來的江山。”夜堇夢神采飛揚，自信大方，“好了！這件事到此結束。接下來說說我們這趟來的主要事情吧！這兩天有收到寄給墨的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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