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上次的酒吧,夜堇夢的對面坐著魏遠,身邊則是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的靳良荻,不同的是,靳良荻的身邊多了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強壯男人。
“恢復的挺快啊。”夜堇夢半調侃道,“手腕能正常活動嗎?內傷治愈了嗎?我也是個醫者,只要錢到位,保管恢復如常,一點后遺癥都沒有。”
阿楚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他的問題不大。”倒是靳良荻勾了勾唇,一副魅惑的樣子靠近夜堇夢,“多虧了我家夢夢美人手下留情。”
夜堇夢淡淡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像看一個沒長大在大人面前刷存在感的孩子,嘴上卻是絲毫不留情:“我不喜歡女人。不是你家的。手下留情是真的,你欠我一個人情也是真的。”
“真沒意思。”靳良荻身子靠回到沙發上,一副夜堇夢不懂風情、興致缺缺的樣子。
魏遠尷尬地喝著酒,說不上話。女人心,海底針,這兩個女人哪一個他都捉摸不透,連她們之間到底是敵是友都分辨不出來,關系......雖然這么說兩個女人有些奇怪,但他一個外人看,真的感覺有點曖昧呢。
“行了,說正事吧。”夜堇夢挑了挑眉,看向魏遠,“顧文越終于聯系你了。都說什么了?”
“先是問了問我,你在顧景深心里的地位,似乎用你威脅他。”魏遠回憶著那天晚上和顧文越的對話,“然后說讓按照顧文洛之前說的,魏家慢慢擴張,在全國范圍內吞并、收購小公司。總體來說還是想讓魏家擴大勢力,然后為他所用。”
“還是不夠相信你,和你的能力。”夜堇夢對顧文越要對她出手這件事到沒太大反應,反而是對后半段話比較感興趣,“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別的了嗎?”
“沒了。”魏遠下意識的隱瞞了他想讓顧文越幫他拿下蘇家的事情,“顧文越那天心情好像很不好,沒說幾句話就讓我走了。”
心情不好?夜堇夢微微蹙了蹙眉,思索道:“周日那天?”
魏遠心里一驚,害怕是夜堇夢有找人跟著他,不知道他和顧文越的對話她到底知不知道,要是她知道隱瞞了一些東西.....
夜堇夢到真沒想那么多,看見魏遠算是默認了,想起之前短暫的找到了顧文越幾個人的所在地后,就又失去了他們的行蹤,問道:“你們在哪見的面?”
難道是他想多了?魏遠聽到夜堇夢的問句又放松了些,不過長時間的多疑性格讓他還是有些擔心面前的女人是不是在試探他。
“我不知道。”穩了穩心神,魏遠如實說道,“他讓我上了一輛車,然后全程蒙著眼睛,眼罩被拿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室內,他的屬下敲門得到許可后才讓我進了他所在的房間。具體方位我也說不太好,警惕心很重,帶我去的人似乎開車在京都繞了一個小時。”
“像是他們的作風。”靳良荻冷哼了一聲,提到隱世顧家人,能明顯感覺到她的氣場冷了些,語氣中也透著不屑,“各個都是自大且多疑,沒有了家族勢力,這些出來什么都不是。”
“先按顧文越說的去做吧。你先走吧。”夜堇夢對著魏遠說道,看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問道,“還有事嗎?”